呗,说是一天做完,我看够呛。”陈厚坤摇了摇头。
“潘教授怎么想的?是因为手术直播的原因么?”
“不知道,可能咱都是井底之蛙,帝都那面掌握的技术太先进,已经……”陈厚坤没办法解释,顺口胡说。
“别胡说八道,帝都的水平咱又不是没见过。手术能做什么大家都明白,你们胸科我不知道,普外科切胆囊、胃大切就是极限,有人尝试切肝脏但那手术做的真是很难说好。”
“胸科也一样.”陈厚坤有些迷茫,“食管癌的腔镜手术做了9个半小时,就算是以后技术水平进步我估计6个小时也是极限。而且手术做的有点糙,腔镜么,肯定不如直视简单直接。”
“老陈,你说咱们是不是选错方向了?”文渊也很迷茫的问道。
“别说选,你还有的选,我是赶鸭子上架。”陈厚坤很气,“你也知道我之前把精力都用在心脏外科上,肺部的手术能做,但水平很难说是出类拔萃。”
说到心中块垒堆叠之处,陈厚坤恨不得喝几口酒冲一冲无尽郁闷。
还真是烦闷!
……
……
而此时,张友正在家里笑眯眯的坐着。
“老张,你今天有什么喜事?回来脸上都是笑,要当副院长?”张友的爱人问道。
“陈厚坤,你还记得吧。”
“记得,小陈挺勤快的,刚上班那会你还带过他一段时间。”
“嘿,今时不同往日喽。”张友打了一个哈哈,“人家技术水平要撵上我,我这地头蛇很难压住他这只过江的猛龙。”
“看你说的,他不是你手下的带组教授么,什么猛龙什么地头蛇的。”张友的爱人诧异。
“不说这个,我发现陈厚坤好像在作死,所以觉得很有意思。”
“作死?”
“奥利达要在我们这儿开学会,请了帝都的教授做示范手术。不知道是太有信心还是怎么回事,他们带来了4个患者来。”
“那不是挺好的么,顺便也能打响医大二心胸外科的名声。”
“不是那么回事,我跟你讲,这次来做手术的潘教授脾气特别差。差到什么程度呢,在帝都,他手下的小医生要么去别的组,要么直接辞职不干。一个大教授,手下竟然没有打杂的,你就说他这人是什么样吧。”
“……”张友的爱人怔了一下,她很难想象有人脾气竟然会这么差,几秒钟后,她笑道,“老张你开玩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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