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极高,看一眼就懂,然后便可以上手的外科医生。
这种人才华横溢,但应该只限于手术上。
临床诊断、治疗、对后继的前瞻性判断需要丰富的临床经验,需要漫长的实践积累,周从文还太年轻,他缺少成长的时间。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李庆华还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只是看一眼化验单,表示一下关心,李庆华往这面想过去。
周从文随便找个地儿坐下,左手手指间打火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活了一样的在“跳”动着。
患者家属估计要放弃,周从文默默的看着门口的家属表情悲戚,儿子在安慰老爸,可是没说几句便更咽的说不出话。
一家人悲悲惨惨、凄凄切切。
患者的儿子大概30多岁,和李庆华的年龄相仿。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劝说几句后便蹲在墙边把头埋在手臂里默默哭泣。
10多分钟后,李庆华走出来。
他先把一沓子化验单交给周从文,随后来到老人的身前。
“徐老师,马老师的情况您都知道。”
“庆华啊,我都懂。最近一次复查肋骨上已经有了转移,我有心理准备。”老人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李庆华,一边说一边流泪。
眼泪里带着悲伤与莫名的释怀。
“徐老师,您别太伤心。”李庆华轻声安慰。
“我还好,人都有走的那天,活着遭罪就走吧,谁都没办法。庆华,你是要和我说你马老师要不行了吧。”老人的两行清泪长流,但语气平淡,仿佛看破了红尘一般。
悲戚与淡然两种情绪相互掺杂在一起,比嚎啕大哭更让人为之动颜。
“马老师的情况不好,我刚和重症的医生聊过,都考虑是癌症晚期导致的各脏器衰竭。治疗……说实话,没什么可以治疗的。”李庆华硬着心实话实说。
“我要没妈妈了。”
蹲在墙边的男人呜咽着说道。
“徐哥,尽力就好,尽力就好。”李庆华说着眼泪也流出来。
要没妈妈了……这句话让他感到悲伤。
“庆华,不行就转出来吧。还要麻烦你帮忙找个病房,能安静点是最好的。如果……”
“徐老师,病房我这就去安排。”李庆华用手把眼角的泪水擦拭掉,蹲在男人面前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我看马老师有些遭罪,本来还想劝劝您,您要是也这么想那就好。”
“人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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