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外走来走去的人,他想看见患者家属,就是那天哭的要死要活的那个人。
可是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却没看见患者家属,周从文却看见一头黑线,隐约有几只乌鸦在头顶飞的沈浪走进来。
沈浪似乎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黑色气息,脚步沉重,带着一丝困倦、疲惫,把了无生趣四个字写在脸上。
周从文见沈浪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白纸封的信封,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又被杂志社退稿了,这货寄予厚望的一篇文章还是没有印成铅字。
要不要回忆一下自己看过的呢?周从文想了想,但却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放着好好的手术不做沈浪这货非要浪费生命去写什么,这不是有病么。
写的天花板是谁?而医疗的天花板是谁?
Emmm,好像天花板就坐在这里看着沈浪,而他却不自知。
“沈浪,嘛呢?”周从文笑眯眯的问道。
“没事。”沈浪没精打采的把厚厚的信封锁进抽屉里。
“走了,抽根烟去。”
“不去。”沈浪似乎已经失去对生命的渴望,像是被抽走了脊柱一样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眼神黯淡,一丝光泽都没有。
周从文笑道,“你不去,那正好,我看看你的病历。”
沈浪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你看你,说两句话怎么就急眼呢,不能以权谋私!抽烟,抽烟还不行么。”
说到最后,沈浪已经出离愤怒,直接怂了。
“就是。”周从文笑呵呵的站起身,拍了拍沈浪的肩膀,“走啦。”
“我发现一件事,主任也抽烟,咱们应该在值班室。”沈浪小声说道。
好像是哦,王成发已经去了门诊,但强大的惯性让周从文都没有意识到抽烟可以在值班室。
“厉害啊。”周从文道。
“有什么厉害的,扑街货。”沈浪沮丧的说道。
“编辑怎么说?”
“和从前一样,这回只看了两页,打了三个红色的记号。”沈浪叹了口气,“我估计是被落在角落里了,结果之前还以为被留下……”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丝难过。
“我看看呗。”周从文打开窗户摸出烟盒,也没让沈浪,而是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
“不务正业的东西,你看什么。都没入编辑法眼,你要看自己去买杂志。”
“话说你不是准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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