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让你做手术之前给李主任送红包,偷偷的录音,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说说你,要你有什么用,狗屁不如。”
“有本事你自己去啊,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李主任精明的厉害,我引着他说话,他根本不接话。即便是说也都是冠冕堂皇的好话,我能怎么办?”
沈浪蹲在隔间里,耳朵竖成天线。
还有这种事儿?!他的心揪起来,菊花一紧,便意全无。
被退稿的时候沈浪还琢磨要不要走回头路,虽然只是一闪念,但这个念头的确存在。
可听到卫生间里两个人的对话,沈浪立马觉得人心险恶,还是写文章自己跟自己较劲来的更简单轻松一点点。
“现在怎么办?手术费花了1万多,人虽然活了可是咱们准备的东西都没用了。”
“二狗子让准备的条幅你收好了,别让大夫看见。”
“看见就看见,他们还能吃了我?我就不信,人都好了他们还能故意给整死。要是真整死就好了!”
沈浪心里一怔,他对患者家属的异常表现有感觉,但因为患者恢复的太快、太好,甚至超出医生的预期,所以一直风平浪静。
没想到人家连条幅都准备好了!
其实沈浪也没见过类似的情况,毕竟他还是两年资的小医生。而这个年代大概分为两类人,一种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另外一种是吃亏不会说话的。
他只在新闻里或是同事的八卦里听过类似的事儿,从来没亲身经历过。
沈浪有些紧张,紧张的前列腺炎都快犯了,排尿不光分叉,已经赶上公园水池的花洒,能分出百十来道。
已经入秋,卫生间的窗户还开着,冷风飕飕的吹进来,他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更紧。
“现在怎么办?我听医生说三婶好像要出院。”
“要我说直接开始闹,就让三婶说自己喘不上气不就得了。”
“三婶那个榆木脑袋不干,愣子说了一夜都不同意,你说咋整。”
“真是榆木脑袋,早几天还冒气的时候就开始闹多好,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有些懊悔的说道。
“赶紧给小亮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商量一下,叫他劝劝三婶。”
“也行,再不做点什么就出院了,一旦出院医院肯定不管。”
沈浪听的很是无奈,再不做点什么就出院了……
他们来住院不是为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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