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说道,“我还真是对这个小医生越来越感兴趣,你猜他会不会下大架子。”
“不会。”陈厚坤很肯定的说道,“一定是看文献上写的,他碰巧遇到这么一个患者,患者还不能来回折腾,这不找到我了么。”
“说实话老陈,我有一种预感,周从文应该会做主动脉支架,而且水平还不错。”滕菲认真说道。
“别闹了滕主任,你搞心脏介入多少年了,至少有两年了吧,升主动脉的支架您会下?”
滕菲摇了摇头。
“所以么,周从文怎么可能会。我好奇的是血管科把这个活揽过去,姜主任的水平不知道怎么样。你不知道,从前我们最怕上主动脉夹层的手术。”
陈厚坤说着,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心胸外科的巅峰手术除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先心病之外,主动脉弓全弓置换手术肯定算一个,陈厚坤对此有研究。
“患者看着没什么事儿,但还是得跟患者家属往死了交代。但不管怎么说,患者家属都觉得在开玩笑。
有一次我上手术,打开胸腔后开间胸主动脉肿的跟馒头似的,血管被膜薄的像是纸,一碰就破。我当时做好一切准备,切开后手就伸进去。可你猜怎么着?”
“主动脉血管的压力那叫一个大,我的手指第一次愣是被血冲开,根本伸不进去。”
“主动脉破了,没办法。”滕菲叹了口气。
“是啊,血直接上房,跟喷泉似的。不到30秒,患者血压就没了……唉。”
说起从前死在自己手上的患者,陈厚坤叹了口气。
这病很难治,都说不上九死一生,九十九死一生还差不多。
“看看姜主任准备怎么做,要是真能用支架搞定的话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老陈,你和周从文熟,你怎么看他?”滕菲忽然问道。
“嗯?什么怎么看。”
“前一阵子他的主任王成发不是我给下的支架么,心脏偷停,你还记得那事儿吧。”
“记得。”
“阿斯利康的美国药研部经理赶过来想要找他,但被周从文毫不犹豫的拒绝。啧啧啧,他怎么知道的我想不懂,更想不懂的是见一面能怎么样,最起码阿斯利康能给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
“小周就喜欢做手术,我也没想到他诊断水平竟然这么高。”
两人聊了一会,话题每每到周从文身上就会变成一个死话题。
就算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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