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没意思。”沈浪嘿嘿一笑,“以我多年听墙根的经验,最开始的时候叫的山响,后来没几个月就没动静了。再往后是孩子哭闹、两口子吵架、砸东西的声音。”
“……”周从文侧头看了一眼沈浪。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难啊,相见不如怀念么。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沈浪问道。
周从文叹了口气,“你还没说完呢,什么关系,之后呢。”
沈浪怔了一下,顺着周从文结婚的事情回溯了几秒钟,才想起来之前的话题。
“对了,我听到楼下的大姐问——你说,到底是什么关系!然后我忽然就精神了。”
“也可能是初高中的时候形成的心理投射,本来累的不行,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地板上听。小时候家里是水泥地面,听的可清楚了。前年我家重新装修,铺了地板,听起来有点费事。”
周从文对沈浪真是无可奈何。
任何一个话题都能让他衍生出无数的话题,啰啰嗦嗦、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
“说事儿。”
“哦哦哦,然后我就听到楼下的大姐不断逼问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声音悲痛欲绝。我一点都不困了,心想楼下的大哥估计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被捉了个现行。”
“然后呢?”
“后来我听大姐说,互为相反函数!是相反函数的关系!”
“……”周从文没有笑,而是叹了口气,“沈浪啊,你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听到这种事儿还从床上爬起来,累不累?”
“不累。”沈浪开心的说道,“这是生活,你这种天天泡在医院里的木头不懂。”
“好吧,我知道了。”周从文沉默下去。
他真的有点累了,被护士长的儿子折腾出来的。
沈浪在这件事儿上居功至伟,避免护士长的儿子做无数的检查,被吓个半死最后却还是没有结果的尴尬事情发生。
回到病区,周从文和李庆华说了一下结果,再去治疗室洗手,随后就跑去防火通道抽烟。
自从王成发走了之后,他很少来防火通道。坐在楼梯上,周从文摸出白灵芝,手腕微微一抖,一根烟跳出来。
叼着白灵芝,熟悉的味道弥散在口鼻之间。
周从文把刚刚的事情捋了一遍,总结经验教训。
事情其实很简单,自己的失误在于太过于相信护士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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