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秒的室颤,随后恢复,没有人工干预,迈克尔教授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设备,先不管疾病是怎么来的,首要考虑的是怎么让疾病先走。
眼前的设备“完美”的达成了所有预期目的,甚至比迈克尔教授预想中的效果还要好。
看着操着五大湖附近铁锈口音的周从文在忙碌,迈克尔教授心痒难耐。
“周,设备的原理是什么?你们通过哪家公司制造的?”迈克尔教授凑上前问道。
“原理……是我老板做的,我提了几个小意见。”周从文往黄老的方向看了一眼,微笑说道,“设备是奥利达帮着做的,原型机估计在奥利达和我们联合的实验室里。”
听到奥利达的名字,迈克尔教授面露不屑。
他是强生的人,拿的是强生的钱,对于死地奥利达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敌意。而且多年前迈克尔教授和奥利达还有一桩恩怨情仇的往事,所以他最听不得奥利达这个公司的名字。
陈经理一直在注意迈克尔教授,一个月后的产品展示都快把陈经理的发际线愁到了腰。
这种强势做派意味着强生公司的溶栓导管已经成熟,并且有自信压奥利达公司的产品一头。
而据说幕后的研究者就是这位迈克尔教授。
当众丢脸,丢掉市场份额,类似的事情让陈经理愁苦无比。
听到迈克尔教授的询问后,陈经理马上走过去,把迈克尔教授拉到一边“亲切”交流,看看有没有机会策反这位强生的项目专家。
周从文没理会他们的小心思,一心都在患者身上。
询问了当时患者的感受,患者只觉得眼前一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周从文双臂撑在自己胸口,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从文又给患者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查体未见异常。
无论是心电监护上的心电示波、心电图的波动还是心脏听诊,都没有任何问题。
原发性心电障碍就是这样,如果不犯病的时候很正常,无论什么检查都查不出来问题。
但一犯病是真要命,白天、身边有人的时候还能好一些,很多人都是一觉睡死过去,完全没有抢救的机会。
眼前一黑,人就没了,虽然不遭罪,但平白无故就这么死了,让人心里很害怕。
“没事了。”周从文让患者穿上病号服,安慰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患者看着周从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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