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刚刚改开,一切欣欣向荣,自己头上没什么外部压力,可以说有多大本事就能爬到哪一层。
真是很想回到过去,回到青春少年时,张友怔怔的看了几分钟,直到身影动了一下,似乎在换鸡蛋,他才走过去按响门铃。
一张臭脸出现在门口。
“张主任,您怎么来了?”李然穿着隔离服,像是值班一样把张友让进去。
屋子很空,电视没有开,空旷的一逼,简单的一逼。
沈浪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很显然他一直在血管介入导管室里训练介入手术,已经累的撑不住。
“张主任,这么晚……”李然把张友让进来后回身到了一杯热水,臭着脸问道。
张友知道他有臭脸综合症,也不在意,接过水杯,努力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忙着磨鸡蛋呢?”
“嗯。”李然抬手牵动嘴角,“露出”一丝笑,“晚上也没事,练习一下磨鸡蛋。”
“怎么样,有进步么?”张友故作和蔼、友善的问道。
“一般。”李然实话实说,“我基础太差,脑子笨、手也笨,很难做到从文那么熟练。”
和周从文那个妖孽比?你也配!张友心里腹诽,但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温和,春风一般。
“磨鸡蛋可是很难的。”张友走到磨钻旁边看了一眼“废弃”的鸡蛋。
鸡蛋只磨了一个顶,里面的内膜就被磨破了,鸡蛋清流淌出来。
连破题都不算,张友心中冷笑。
“而且这么做到底对手术有多大的帮助都说不好。”张友淡淡的说道。
“啊?”李然一怔,他没想到张友会和自己说这个。
沈浪半睡半醒,打了一个哈气,“张主任,从文说了,坚持下去总有突破的那天。”
“突破?”张友哈哈一笑,转身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他想给这两个年轻人一点教训。
自己心里不痛快,下意识的要让别人也不痛快。
众乐乐、独乐,孰乐?
“前段时间我去帝都参加了一次会议。”张友开始八卦起来。
李然一脸迷茫,沈浪却瞬间精神起来。
“循环内科年会,邀请了黄老,黄老也顺便在年会上做了一台公开手术。”
“是DK-crush术式,我知道!”沈浪道,因为那天他也去了。
“对。”张友微笑,“帝都的薛主任和顺天堂医院的宫本博士要做的是经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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