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记录体温、测血压,一边唠叨着。
周从文觉得有趣,站在门口看护士忙碌。
“不至于,术前不能吃饭喝水这是常识。”
“别提了,半个月前有一批患者,我交代的好好的,也说都知道。可你猜怎么着?”护士量完血压后做了记录,一边拆袖带一边说道,“一早晨我问是不是没吃饭喝水,他说没吃饭,也没敢喝水。”
“我还觉得患者挺听话,刚要走,患者告诉我他一早就吃了两张大煎饼都没敢喝水,差点没把人给噎死。”
“……”
“后来我被张主任一顿臭骂,骂的狗血喷头。”护士抱怨道,“都省点心吧,你当我愿意磨叨。在医院里什么样的人都能看见,我也不愿意多说话。每天回家,我和我男朋友约会的时候都懒得说话。”
她抱着血压计转身,看见周从文站在门口。
“周教授,来这么早啊。”
“我看一眼患者。”周从文道,“你忙着。”
“周教授……”
社会大哥也看见周从文,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我有件事。”
“不下尿管?”周从文微微一笑,“放心,不会很疼,而且是男医生给你下,也不会害羞。”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社会大哥表情复杂和古怪,周从文一怔。
“周教授,您来。”社会大哥拉着周从文想去防火通道。
但睡在防火通道里的患者家属还没起,他只能拉着周从文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儿。
周从文心中好奇,“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我……比较特殊。”
“哦?”周从文第一反应是回头看一眼,看看沈浪那货来没来。
察言观色,他估计社会大哥是有什么八卦要说。
“我那个比较特殊,咱能不能不下尿管?”
“**比较特殊?”周从文脑子已经告诉运转,开始琢磨有什么可能性。
“嗯。”社会大哥咧嘴一笑,满是自豪,“我二十多岁后忽然发现金枪不倒,天天都那样,我怕下尿管你们给我捅咕坏了。”
“……”周从文疑惑的看着社会大哥,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很多相关的诊断。
“我不是和你出牛逼啊周教授。”社会大哥压低声音,得意的说道,“现在是我身体不行了,活动半个小时就跟死狗一样。换十年前,我媳妇每天都求饶。
当年去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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