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种狗血事情,周从文表示有些无奈。
沈浪在这种时刻自然不会缺席,他一早就站在门外,耳朵竖起来,像是接收无线电波的天线一般接收着各种八卦信息。
“这……”彭一鸣蹲在患者面前,手足无措的想要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肖凯觉得很奇怪,问道,“该不会是误会吧,按说外面有人应该捉在床上才作数,您这在医院里,有什么别的事儿么?”
“他!”女人听肖凯的质疑后马上愤怒起来,“我婆婆住院做手术,是我在这儿没日没夜的陪着!”
众人连连点头。
这时候只要女人不说什么天怒人怨的话,大家肯定赞同就是。谁都不傻,没必要再一个人情绪激动的时候再火上浇油。
“今天检查,说我婆婆没事了,我有点累,昨天没休息好,想回家洗个澡让他陪护一夜。结果你们猜他怎么说?”
也是,作为儿媳妇,女人能留在医院里陪床,这已经属于很到位的举动了,无可指责。
医大二院现在走廊有加床,病房里的条件也很有限,几乎一个小房间里连患者带患者家属至少有6-7个人,空气污浊。
其实走廊也并不多安静,防火通道里隐约还有饭菜与酒精燃烧过后的味道,这是穷人家住院自己偷偷摸摸在这儿做饭留下来的。
陪护患者,心神俱疲,是一个重活。
作为患者的儿子,他应该陪护才对,一天都不陪,难怪老婆会怀疑他在外面有人。
“是不是玩游戏了。”周从文问道,“我从前见过一个患者家属,他爸第二天做手术,却没人陪护,说是晚上行会要攻沙,没时间。”
“……”肖凯一怔,周从文说的什么攻沙他真心一点都不懂。
也不知道现在年轻人心里想什么呢,还有比自家老人做手术更重要的事情么?
“可能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怕你担心。”彭一鸣杜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劝说道。
“不可能!”女人哭的头昏脑胀,理智已经渐渐被压制在心底,只有情绪的宣泄。
“在家的时候,他对我越来越冷淡,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竟然自己每天去客厅打地铺!我怎么劝都不听,一句都不听。”
“……”
周从文、肖凯、沈浪、彭一鸣都能猜到这对小夫妻的感情肯定出现了问题。
结婚一年左右,自己宁愿去客厅打地铺也不愿意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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