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临安发生了一件事。”周从文八卦道,“有个姑娘晚上下班回家,遇到了一个恶棍。”
“她瘦小无力,没办法反抗。”
“这种人最可恶!”沈浪扬了扬拳头,好像要揍那个欺负女孩子的家伙。
“你去也白扯,据说那人一米九几,二百多斤,凶神恶煞一般。”周从文道。
“那我也要他好看。”
“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周从文拿捏住沈浪的要穴,调侃道。
“嘿。”沈浪的态度马上转变,略带卑微的坐在椅子上弯了弯腰。
“姑娘也算是机智,趁其不备咬住男人的舌头。”
“呃……”
“然后她就这么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舌头,把人从小树林拖出来。男人双手提着裤子,完全不能反抗。”
听周从文这么说,众人眼前出现了一副诡异绝伦的画面。
的确诡异,那副画面“美”的无法想象。
“就这么,孔武有力的男人被姑娘咬住舌头拖到大街上。有人看到后自然要报警,事情最后还算是圆满。”
“不能吧,就是咬住舌头……怎么会……”沈浪努力感同身受一下,但不管怎么想,都无法把自己带入进去。
“是因为疼么?”李然问道。
“不是。”周从文否定道,“人体各部位,牙髓等位置的痛觉神经最敏感,舌头上的神经分部比较少,不会很疼。比如说国外有些年轻人为了标新立异,把自己舌头切两半,像是蛇信似的。还有穿舌环的,这都很常见。”
“那是怎么回事。”
“恐惧。”周从文道,“就像是你,肖院长说那个高位截瘫的患者自杀,你马上就想到咬舌自尽。这都是你们这群写的人以讹传讹,是你的老前辈,那些说书、写书的人闹的。”
“哈哈哈。”肖凯看着沈浪,哈哈一笑。
沈浪这货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连自己这个地方医院前途无量的主管临床的副院长都羡慕他羡慕到流口水,可沈浪却茫然不知。
傻人有傻福,要是自己抱着周从文的大腿,别说去写什么,就算是院长……院长不干就不干了,没什么可惜的。
只可惜周从文看着对自己温和,连钱都不在乎,其实肖凯明白只是各取所需。
周从文对沈浪,那才是真的好。
“我上学的时候,和同寝室的哥们聊起过这事儿,我们寝的二哥比较八卦,沈浪你还远远不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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