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其实透着一股土里土气的味儿,老板估计一边琢磨着怎么好用,一边琢磨着怎么能节省以下原材料。”
“有你这么说老板的么。”周从文鄙夷的说道。
“你懂什么,有一次他办公室的水龙头漏水,也不多,一滴一滴的。你猜老板怎么办的?他拿了一个脸盆放在水龙头下面节水, 第二天一早过来用这水洗漱。”
“怎么都是大老板, 竟然连这点东西都省。这是胸壁悬吊系统吧, 你看这里,分明能做的大气一点,但老板偏不, 非要省那么点原材料。”
张友听傻了,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 耳朵里听着他们三个对黄老统一的称呼——老板, 心中渐渐愕然。
难道自己猜错了?
一眨眼, 怎么就冒出来这么多黄老的学生,而且还是在世界心胸外科的手术大赛中。
他们都是参加比赛的选手么?
张友满头问号。
在张友的认知中, 黄老是国内顶级的心胸外科医生,但也只限于国内。
他知道黄老桃李满天下,但却不知道竟然会到这种程度。自己来到德国法兰克福竟然还能遇到称呼老黄“老板”的人, 而且还不止一个。
“东西都够, 送去消毒吧。”周从文把拉杆箱合上, 交给法兰克福大学附属医院的人。
“4个小时。”申天赐道, “周从文,你讲课的水平太差, 比老板差了三光年,至少。”
“哦?能不能配合?不能的话我找张主任上。”周从文淡淡说道,“这种小手术, 我随便带着谁都能做。”
张友哑然。
周从文的意思是他带条狗上手术都可以……
至于这么埋汰自己么!
张友心中的小怪兽在怒吼,要不是怕打不过周从文, 张友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别扯淡,你要是牵条狗就能做, 我把申字倒着写。”
周从文没理申天赐的“老梗”,揉了揉脸, “那就等等吧。”
说完,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小周,这是怎么回事?”张友凑到周从文的身边问道。
“和大和田深也打平了。”周从文淡淡回答,“在法兰克福医院找一个合适的患者准备手术。”
打平?!
张友听到这话后全身一激灵,差点没尿在裤子里。
他认为周从文的手术的确很好,但也就是在国内好,放在国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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