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国内的医疗是面向所有人,协和、华西,够厉害了吧,每天人来人往的,我看着都头疼。”
楚院士点了点头。
“看着热闹,其实根本收不上钱。普通人,能有什么钱。”楚云天道,“协和的位置太好,也不愿意修建分院,华西那面的情况我不了解。但简单说,把协和与华西每年的毛收入合在一起都赶不上梅奥。”
“肯定的。”楚院士笑道,“梅奥诊所每年光是给世界富豪体检这一项就是几十亿美元的收入。”
“简单,轻松,挣钱,我认为这才是医疗原本应该有的样子。爸,国内洗脑洗的厉害,大家都在搞钱,就让医生治病救人,有这样的么。”
“不一样。”楚院士摆了摆手,“梅奥诊所的确收入高,净利润更高,但……”
说着,他顿了一下。
这个话题楚院士并不想继续说下去。
因为说到底这也是一个死结。
当年自己为什么要把儿子送出国?看破不说破,说破没朋友。用脚投票才是真的,说的都是大道理,没用。
其实这么也挺好,儿子以后衣食无忧,也不会很忙。再多的,就要看他自己。
“什么病?”楚院士话锋一转,询问患者病情。
“很怪。”楚云天道,“老摩根已经卧床十几年了,最近一个月一直干咳。体检发现,他的右上肺动脉里有一根针。”
“!!!”楚院士一下子怔住。
“那面估计是老摩根有轻微的阿尔茨海默,可能是发病的时候他顺着留置针把缝衣针塞到血管里。”
“呃,这……”
楚云天的描述很让人不可思议。
“据说缝衣针是老摩根一直保留的纪念品,好像是他年轻时最爱的女佣用过的。不说这个,这病……太奇怪了。”
“金属针首先出现于腕部,来源于右侧桡静脉,通过上肢静脉系统进入上腔静脉内,并穿过右心房和心室,进入右肺上叶动脉血管远端。”楚云天继续说道。
“来源能想懂,只能说老摩根的运气简直是逆天的好。”
“现在呢?”楚院士一怔。
“针尖刺破右肺上叶动脉,距离支气管动脉很近。”楚云天道,“其实也不是会诊,医院找我回去做右肺上叶切除手术。”
“一台手术一百万?”楚院士无奈的笑了笑。
“一百万是会诊费,手术费另算。”楚云天笑道。
楚院士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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