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睁着眼睛瞎话,把这一切都归为楚院士的操作精巧上。
陆天成……陆天成……
他的止血的技术都是自己教的!
祝军眼睛已经彻底红了,死命盯着胃镜的术野。
楚院士手里的t刀一点点剥离,动作不快,虽然可以是熟练,但没什么太特殊的,祝军觉得自己也能做。
关键在于陆天成的止血!
每一次刚刚看见红色,热活检钳都会第一时间落在上面。
准确!
零失误!
这是多年外科手术打下的根基,又在周从文那面了一段时间的胸腔镜,熟练内镜操作后才能做到的。
祝军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内心情绪。
他默默的看着,手术在“缓慢”的进行着。
虽然缓慢,可是胃溃疡再大也没多大,Γ刀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把整个有改变的溃疡面都剥离下来。
温盐水冲洗,审慎的观察有没有出血,陆天成的一切都是祝军最熟悉的步骤。
他还记得有一次术后自己直接下台,陆天成止血不彻底,胸腔闭式引流每天引出至少150l新鲜血。
那段时间自己把陆天成骂的狗血喷头,甚至在早会的时候当着全体医护人员骂他不争气,止个血都止不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
从那之后,陆天成再也没犯过类似的错误。
甚至他宁愿做完手术多等五分钟的时间,严密观察出血。
这是一种强迫症,祝军从前还偶尔想起这事儿并且在心里笑话陆天成有毛病。
但如今自己站在下面,看着陆天成配合工程院的楚院士完成一台从未出现的手术,他的每一个操作祝军都能想到他的意图。
而每一个想法、意图背后都是这十几年来与自己的磨合。
但现如今这一切都正在离自己远去。
下一步,取出剥离的表面病变组织,陆天成要观察五分钟,祝军预判了陆天成的预判。
陆天成还是和从前一样,一丝都没有改变过。只是身边站的人却变了,不是祝军,而是楚院士。
果然,当楚院士把病变组织取出来之后,用镊子夹住病变组织仔细看一遍。与此同时,陆天成一只手把着胃镜,一只手拿着热活检钳,严密观察剥离黏膜的位置有没有出血。
“天成,太仔细了吧,没出血,可以结束了。”一名主任笑呵呵的道。
陆天成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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