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面全额拨款,还有十三个月的工资。”
“对!”
“你再看咱们。”病理科主任道,“拨款都少,扔到市场上去挣钱。就这,老百姓能干?这几年我觉得势头是越来越不对,患者和患者家属越来越防贼一样防着咱们。
所以我有点瞎操心,以后能变成什么情况真就不一定。“
“还能变成什么情况。”
“比如说,脑梗,周从文做的手术,花几万块钱就能痊愈。有的人家拿不出来,怎么办。”
“这根本不是咱们该想的。”惠主任道,“赶紧做病理。”
“病理诊断你估计是什么?”病理科主任问道。
惠主任撇嘴,这个老滑头先问自己考虑什么,能有好事儿才怪。
院办谭主任听两人聊天暂时告一段落,咳嗽了一声,缓步走进去。
“谭主任,你还没回家啊。”惠主任见院办谭主任进来,连忙问道。
“不放心,跟过来看看。领导这是被累病啊,一心为了咱医大一。”院办谭主任把假话当做真话说,
一脸痛彻心扉的表情。
虽然都知道是假话,但两位主任都当真话听,连连附和。
“病理什么时候能出来?“
“在蜡块固定。”病理科主任说道,“我晚上不回去,固定完就切片看镜下。“
“行,我就在病房睡加床,有消息给我打电话。”院办谭主任说道。
有他在,两位主任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院办谭主任坐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回去休息。
他要了一张加床,也没进屋,就在走廊里一躺。
这是必须的,门面上的事儿一定要做好,院办谭主任心里清楚。
只是住院部的走廊住起来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神经内科,走廊加床多的令人发指。
口鼻之间都是异味儿,卫生间估计又堵了,还没捅开,一股股的粪便、屎尿的味道夹杂着下属县乡患者自己煮饭的味道飘荡在走廊里。
院办谭主任有些嫌弃,但这时候绝对不能走。
他默默的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单间里的声音。一旦林院长找自己,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过去。
除此之外,院办谭主任满脑子都是周从文这个人。
技术水平高,这一点毋庸置疑。人家是世界第一,也轮不到自己一个外行质疑。
再有就是周从文的诊断水平也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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