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渊跟在周从文的身后走着,琢磨着黄老“一眼”就看出肺吸虫病的风采,心生向往。
他正在向往中,没想到周从文竟然提到自己,仓皇的应了一声。
“周教授,您。”文渊一颗心砰砰砰的跳着,老老实实的道。
从前他是知道周从文厉害的,但没有经历过坠入深渊,要摔成齑粉的一瞬间被人活生生捞回来经历,
还真就没有现在对周从文感激与膜拜的情绪。
如果从前认为周从文强大,但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那么现在周从文用实际行动撼动了文渊的心。
在周从文进来之前,包括文渊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是文渊的错,但自从周从文坐到韩处长的椅子上,
一切都为之逆转。
“我在江海市的时候,听急诊科的医生有一天附近蒙古族自治县的一对牧民夫妇来看病,带着一个玻璃瓶子。“
就在文渊百感交集的时候,周从文已经开始习惯性的讲述起往事。
“瓶子里装的是一截宽粉。“
“宽粉?”文渊一怔。
他知道周从文的宽粉是形容,而和自己,问自己问题,这病应该和肝胆或是普外科有关系。
“嗯,看着像是宽粉一样,你是什么。”周从文笑着问道。
起病例,周从文的心情明显比在医务处韩处长的办公室里好了很多。
“宽粉…”文渊沉吟。
他是见过寄生虫,毕竟年龄和临床经验在这儿,和那些新生完全不一样。
“绦虫?”文渊试探着问道。
“牛带绦虫。”周从文道,“是大便的时候总觉得擦不干净,肛门附近还痒痒,用手一抓,拽出来半截宽粉。“
“从文,你这个形容”刘伟叹了口气,“以后还咋吃火锅。“
“作为一名医生,不应该在这种事儿上有心理反应。”周从文认真道。
“哈哈哈。”刘伟挠头。
“现在的卫生条件,尤其是城市里的条件,寄生虫病已经变成了一种罕见病。不荒废,从医生到实习医生再到临床经治医生,有可能一次寄生虫病都没看见过。“
“是,我上一次看见寄生虫还是用erp取出来的那条。的确很少见,基本已经算是罕见病了,甚至比一些风湿免疫的罕见病都要少。”文渊肯定的回答道。
周从文抬手盘了盘自己的小平头,沙沙作响。
“所以,误诊误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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