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怎么好了?”周从文摇身一变,成为捧哏的角色。
“他本来没钱到帝都看病,也准备放弃了,用手头仅有的一千多块钱去海南旅游,准备就死在海南。”
“后来钱花光了,就在海南流浪,琢磨着那天身体撑不住了就这么死了也好。要说这人啊,这能想得开。”
“后来呢?”周从文像是沈浪一样追问道,这是听故事的人最基本的操守。
“有一天啊,他胡乱找了一个地儿睡觉。天刚刚蒙蒙亮就被人吵起来,发现门口排队排出好远,看不到头。”
“哦?干什么的?”周从文来了兴趣,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
“那时候海南的房子涨价涨的厉害,说是一万块钱买了个手续,从一楼走到六楼,转手六七万就卖出去。”
“嘿,老板您说的那位呢。”周从文问道。
“因为他就睡在售楼处的门口,排在第一。”黄老摇了摇头,“结果有人来买他的位置,十万。”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儿吧,那时候十万块的确是很多钱。”周从文道。
“天上掉下来一大笔钱,他就拿着这笔钱来帝都看病,找到了我。”黄老道,“做完手术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放化疗,效果还不错。”
“那人后来怎么样。”周从文问道。
黄老瞥了一眼周从文,“沈浪是跟你学的?”
“是我被他带坏了。”周从文面不改色的说道,“老板您也知道,沈浪跟我学手术属于近朱者赤,我被他带坏了属于近墨者黑。”
“现在啊,他好像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了。”黄老道,“经历过生死后,有些事儿也就看开了,没那么纠结,放开手脚做事。”
“还是运气好,天上能掉下来十万块钱,厉害!”
“你也很厉害啊,能掉下来一个亿。”黄老看着周从文,微微一笑。
“我就是随便蒙的。”周从文笑道。
两人回到912,周从文也没问自家老板到底累不累,不看一眼患者老板怕是都睡不好觉。
先去看了一眼昨天手术的小患者,黄老和他简单聊了几句,见患者神清语明,脑组织没受到什么致命的损伤,也就放了心。
回到病区,黄老又跟着去了手术室,挨个屋看了一遍手术。
周从文见自家老板不管是不是心胸的手术都要去看一眼,心里觉得好笑。
下了手术,周从文陪着老板去食堂吃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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