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结结巴巴的想说点什么,可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什么?”周从文微笑,蹲在地上看着金三省,随手拿起一张飘在半空中的病历纸,“看看你多厉害,那么多年的学、那么多年的临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
“知道DCC细胞免疫屁用没有,所以就给患者上了恩替卡韦,降低病毒载量,挺聪明啊。
反正患者家属也不知道什么是免疫耐受,只要看见数值往下降就高兴的像什么似的,把你当成是活命的菩萨。”
“……”金三省目光迷离。
一桩桩,一幕幕,一帧帧都出现在他眼前。
“为了挣钱,把从前念的书都吞到肚子里。不管不顾的谋财害命,加油,我看好你。”周从文见金三省的白服凌乱,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
金三省还以为周从文要殴打自己,下意识的躲了躲。
可他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周从文逼到墙角,一转头,脑袋撞在墙上。
“咚~”
一声闷响。
周从文皱了皱眉,“金主任,您这是津门的青皮?”
“我……没有……”金三省哑声说道。
“我还以为是你老师教的呢。”周从文笑眯眯的说道,“话说你老师教你的东西,你挺会灵活应用啊,本来是治病救人的活儿,生生被你玩出了花样,变成谋财害命。”
“……”金三省听周从文又一次说到谋财害命这句话,心神一阵恍惚。
毕竟是科班出身,学校里无论是刻在石板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还是平时老师言传身教的治病救人,都深深刻在金三省的心里。
被社会磨了假装忘记,但此时周从文反复不断揭开伤疤,指明真想,让金三省无处可逃。
“起来吧。”周从文站起身,伸出手。
看着周从文修长的手指,金三省有些茫然,他恍惚中伸出手。
“金主任,图财害命、为虎作伥这种事儿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周从文道,“怎么说都是老专家,挣点擦边球的钱也就算了,你就不想过十几二十年晚上睡觉的时候,怨鬼找你索命?”
说完,周从文松开手,在金三省的白服上用力的擦擦手,仿佛金三省全身都是屎,臭不可闻一般。
转身,周从文冷艳看着济慈集团的董事长。
“陈董,是吧,很厉害啊,这才几年……”
周从文的话没说完,看见对面济慈集团的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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