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张主任开车去我老家,那种泥路张主任都不嫌弃。”周从文笑道,“都在心里记得呢。”
周从文说得客气,张友心里面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好,隐隐已经有了大厦将倾的架势。
“所以么,我来医大二院主持院士工作站的工作,才一直心心念念的拉着张主任参加世界大赛。”周从文很“江湖”的用力搂着张友的肩膀,“张主任,你对我好,都在我心里。咱不是空口白牙说大话的人,得拿到好处才行。”
“……”
张友无语,以他对周从文的了解,张友心知肚明应该是周从文对自己心生不满。
周从文从来都没有这么江湖过,就像是拎着皮包出来骗钱的那种江湖骗子一样,满嘴的义气,其实啥人事都不干。
今天周从文反常的表现让张友有些麻爪,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大事。
电梯门缓缓打开,迎面而来的就是张友一只手拿着奖杯,笑的春光灿烂,大板牙镶钻了似的照片。
周从文搂着张友的肩膀走出来,看着照片,手上微微用力。
“张主任,那天你一定很高兴吧。看看,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周从文淡淡说道。
“还行,我是很心虚的。”张友额头已经有了汗,“当时我看你和黄老走了,都不知道要干什么,紧张的心脏病差点没发作,不信你问沈浪。”
周从文听张友顾左右而言他,笑了笑,“张主任,世界第一是咱们合力拿到的。”
“嗯嗯嗯!”张友有些茫然的应道。
“老板在学会上的演讲,你听懂了么?老板的英文是五十岁之后学的。马克思说么,外语是斗争的武器,老板就是那种人,一听说战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学英语的时候已经四五十岁喽,没想到一样能行。老板的英语口语流利,厉害吧。”
张友略有点茫然,不知道周从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侧身想要往病区走,人多了或许周从文就没时间和自己絮叨这些。
趁着周从文还没说到正题,自己还是抓紧时间溜吧,张友心里想到。
可是他的身体刚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周从文的手像是铁钳子一样夹住自己,动弹不得。
“张主任,我还在医大二院的时候咱们配合的是真好啊。”周从文似乎不觉得张友要走,而是感慨道,“老板在学会上的演讲是真的,其实吧,要不是老板坚持,谁特么愿意招惹那群跨国的大厂。”
“……”张友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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