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我的宝剑,让你能趁机丢下随行的兵丁,独自逃出大营吗?要不然的话,我和老齐联手,大哥你当时就交代在那儿了!”
呼延啸风看着历练数月,竟比以前更加不要脸的呼延啸雨,眼中瞬间杀意暴涨,手中的古铜剑也随之出鞘半寸。
齐康长当即抬手握住腰间两柄横刀,双目凝视着呼延啸风,不敢有丝毫松懈。
呼延家祖上能积攒下不世功勋,坐稳镇北大将军的宝座,福荫子孙后代,靠的就是家传的武艺和兵书。
那呼延雄的武艺虽然极少展露,但在宁冲崛起之前,边关每有战事,都是呼延雄亲自带军冲锋,并且从未有过负伤的经历。
因此在齐康长看来,呼延雄的实力即便不如宁冲,那也不会相差太多。
至于呼延家的下一代人,不仅是武艺稀松,可以说是样样稀松的呼延啸雨,根本没有参考价值。
而眼前这从小被当做下一任大将军培养的呼延啸风,齐康长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与此同时,呼延啸风也同样在忌惮着齐康长。
四刀鬼的名头,即便是如今,放在镇北军中也是叫的响的。
昨天那斩断马头的一刀,更是说明齐康长进山之后武艺又有精进,眼下若是与其捉对厮杀,万一不小心失了手,岂不是让呼延啸雨白白捡了便宜?
高手之间,往往不需要太多言语,仅是数个呼吸之后,呼延啸风与齐康长便都洞悉了对方的心思,而后便不约而同的放下刀剑,默默收回了手。
呼延啸雨眼见气氛逐渐和谐,便觉得是齐康长震慑住了呼延啸风,心下也不禁与有荣焉的得意起来,主动开口道:“大哥,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咱们就不能再继续手足相残了,我看不如就此打住,你收兵回去,我继续在山中历练,即便将来传扬出去,也没人会说你北境兵仙落了下乘,反而会传颂咱们这一段兄友弟恭的一段佳话!”
呼延啸风嘴角微抖,双眸凝视着那张猪头一般的脸颊,冷声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宁冲是反贼,是叛将!我奉命前来剿灭连环寨,是军令,是父亲的意思!难道你也要背叛父亲吗?”
呼延啸雨微微一笑,意气风发的说道:“我觉得呀,宁冲当年有没有背叛,尚且存疑,可他如今依旧是我呼延家的部将,就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了吧?”
呼延啸风怒喝道:“自从他当年叛逃进了关东山,他就已经不再是父亲的部将!你如果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
呼延啸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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