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眼下他还是只是条“狗”,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逆天改命,像秦贞所说,成为故事的主角呢?
风刮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凌厉,仿佛要把身体里最后一丝热量也挤出去,周吉紧了紧衣服,正打算进屋去烧个壁炉暖和一下,远远望见一个臃肿的身影,右肩背着琵琶琴盒,左手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身后还背了一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一步一摇朝他走来。
周吉忙赶上前,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又把琴盒拎在手里,余瑶脸冻得通红,长长舒了口气,带着几分鼻音说:“我干坏事了,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偷偷溜了出来……”周吉有点意外,忙安慰她:“没关系,很快他们就顾不上你了。”
余瑶无助得像个小孩,伸手拉住他的衣襟,说:“你没骗我,对吧?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周吉心中一动,“你喝过仙云茶了!”
余瑶眼圈都红了,抽了抽鼻子,终究有些不好意思,跺脚道:“快走吧,到你的安全屋里去说,杵在当街算什么!”
周吉力气很大,拖着行李箱“哗啦哗啦”往店铺走去,领着余瑶穿过狭窄的过道来到里间,让她先坐下歇口气。余瑶放下背包,脱了羽绒服,四处看了看,叠好搁在竹柜上,她穿得很多,完全看不出身材,瘫坐在椅子上,精疲力尽。
周吉拉下卷帘门锁好,抱了一箱原木回到里间,操起斧子熟练地劈柴,整根晒干的原木,三下五除二就剖成劈柴,尾端削出蜷曲的毛刺,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的清香。
“你是怎么过来的?”
余瑶嘟囔道:“像做贼一样溜出学校,打不到车,行李又沉,只好乘几站公交,再转地铁,出了地铁一路走过来……人家看我像乡下逃难的……”
周吉笑了起来,他把劈柴塞进壁炉,用打火机点燃一团废报纸,塞进去引火,不一会劈柴就“噼噼啪啪”烧起来,烟气通过烟囱抽向天井,室内很快暖和起来。
余瑶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热,她见周吉在壁炉前忙活,暂时顾不上她,回转身脱去多余的毛衣只留一件羊绒衫,露出上半身曼妙的线条。她有些害羞,踌躇了一会,问周吉有没有空的衣柜,可以放衣物什么的。
周吉早有准备,他找出一只帆布折叠收纳箱,接过余瑶的衣物一件件放进去,踩着椅子高高挂在墙头,像厨房里的“吊橱”,既方便又不占地方。余瑶见他考虑得颇为周到,稍感意外,在她的印象中男生总是粗枝大叶,想到一出是一出,每每丢三落四,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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