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幺正在气头上,张景和没有多嘴,低下头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肚子里却不停转着主意。
欧阳泉与许砺面面相觑,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来,到头来许砺只得说:“建南站只有一个地下出口直通天街,搭个工事派人日夜看守,多撒些空易拉罐预警……”
欧阳泉闷声闷气说了句:“如果他们正大光明强攻怎么办?手枪射程近,步枪射程远,只有他们打咱们的份!”
许砺顿为之语塞,冲锋枪的子弹本来就不多,撤退时全打完了,剩下十支“小砸炮”,怎么顶得住步枪的集火?他搔搔脑袋,抬眼望向辛老大,下意识问:“如果他们强攻怎么办?”
辛老幺眼皮一个劲地跳,炸了发电机云云只是一时的气话,他的目光落在张景和身上,语气转冷,“既然是她存了报仇的心,挑拨我们先动武,那就绑了她送过去赔罪,顺便问问对方有什么要求,是打算一拍两散,炸了发电机再开战,还是我们低头道个歉,割地赔款,互不相扰。”
张景和闻言脸色骤变,心中大急,待要为自己分辨几句,辛老幺抬起手阻止她说话,“对方只杀男人,抢走女人和小孩,显然是另有用处,不会押回去白白浪费食物的。以你的姿色,嘴甜点,乖巧些,活下来应该不成问题。只要活着就有报仇的机会,一命换一命,说不定可以换两命三命,就看你的决心和手段了。”
张景和心里明白不是这么回事,但此时此刻却无从辩驳,她咬着牙只提了一个要求:“好,我去!不过不要说是我存心不良,挑拨离间,就说我是赔礼的添头,先送过去表示诚意……”
辛老幺仔细想了想,这倒是可以,打消对方的戒心,借机让张景和潜伏在和平坊站,当内应,搞破坏,一本万利,这买卖可以做。问题是,如果被对方发觉,会不会影响到双方的谈判?他有些拿不定主意,看了一眼许砺,想听听他的看法。
嘴长在张景和身上,怎么说谁都无法控制,许砺沉吟片刻,斟酌说:“要么干脆不送过去,送过去的话还是照她的说法,对我们,对她,都比较有利。”
张景和松了口气,她知道许砺是匪帮的“智囊”,他的意见极有分量,就算不能改变辛老幺的主意,能争取到对自己比较有利的局面也是好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落下“挑拨”的口实,当日在超市库房里开第一枪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过后在站台上遥遥望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会毫不犹豫辣手摧花,置她于死地。
解决了大方向,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派谁去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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