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沉沉睡去,阮静还惦记着等余瑶睡着,再跟周吉亲近一番,谁知听着他沉沉的鼻息,不知不觉也睡着了。身上暖烘烘睡得很舒服,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炉火将熄未熄,四下里漆黑一片,阮静听着二人的呼吸,一个沉重,一个轻盈,像一首此起彼伏的二重奏,心中平安喜乐,觉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直到天荒地老,那该有多好!
接下来的日子周吉继续当他的“甩手掌柜”,整日介待在屋里休养,像个“盘房小姐”,偶尔出去散个步,也只在站台附近转转,没有再去地铁隧道。阮静歇了几天,恢复了之前的“轮岗见习”,她学得很快,有什么看不懂的记在心里,晚上回来向周吉请教,她发觉周吉像“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对人情和人心把握极准,一针见血,说破了他们的小算盘。
余瑶在旁边听他们一问一答,嘴角噙着笑,忽然觉得有这么个美貌又好学的小女儿,似乎也不错。她莫名动了收养阮静的心思,转念一想,年龄不合适,身份也不合适,周吉对她的心思也没那么单纯。笑容渐渐淡去,她在心底叹了口气,倔强又抬起头来,她不屑与人争,哪怕对方是阮静,也不屑与她争,她在这个世界上是独立的,完整的,骄傲的,不需要依附男人来实现自身的价值,哪怕有一天不得不离开周吉,也必须由她主动提出来。
岳之澜隔三差五来汇报工作,比起其他人,他角色转变很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真正把周吉当成乾泰集团的董事长和安保部的直属领导,汇报什么,请示什么,事先都与夏一斛商量,经过深思熟虑。令他诧异的是,周吉要么不开口,开到口就切中要害,在他手下做事,既轻松又艰难,轻松的是周吉的指示一向清晰明了,不需要你揣摩,艰难的是他的要求同样清晰明了,做得好不好一目了然,无可推脱。
周吉很明确告诉他,夏一斛必须扭转思路,刑警大队训练的那一套只适合“保安队”,不适合“长枪队”,集团的长远目标,是要把“长枪队”打造成一支职业军队,近期目标,要对建南天街发动一次突袭,全歼匪帮,完好无损地拿下柴油发电机房。
岳之澜热血沸腾,保证完成任务,周吉对他的答复并不满意,口头保证没用,他需要一个详细的行动方案,什么时候发起,动用哪些人员,需要多少物资,具体的进攻计划,针对意外的预案……这些不是拍脑袋能够定下来的,周吉向他推荐了一本小说,弗·福赛斯《战争猛犬》,好好学习一下。
岳之澜听说过小傅和小邓安排人手潜入建南天街,从书店运回一批新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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