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竟然是这般,数月以来,那长信侯嫪毐屡屡封爵,屡屡封地,屡屡封赐。
而此举,竟然没有任何朝臣反对,秦王政不语,文信候吕不韦不语,昌平君不语,刚成君不语,即如此,他们也没有资格言语。
王上登位以来,先有文信侯吕不韦自称仲父,再有这市鄙之人称假父,于他们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然而,他们却无可奈何。
“寥寥数言,老秦人就会听他的?”
数息之后,立于冯去疾身侧的另一位红袍官员,上前一步,拱手礼道,如果周清没有记错他的名字,应该是王绾,原有的岁月长河中,也是一位位极人臣的存在。
至于现在,官位不过大夫,距离上卿还有不远的距离,今日既然随同督农,也可见秦王政对其重视,轻语之,亦是夹杂淡淡的轻视。
“蒙恬,你觉得呢?”
这卷诏令于秦王政来说,更像是一份耻辱的诏令,先王薨逝已久,先有权臣吕不韦号曰仲父,压了自己近十年,如今自己这个母亲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假父。
看来,他们所有人都将自己忽略了,念及此,眉头深深皱起,轻语一声,夹杂着淡淡的煞气与冷意,自己这个母亲,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秦人亦是人,若是百年前的老秦人倒是无妨,只是如今咸阳内的秦人却利益而动,王上莫轻忽也!”
“数月以来,奉王令,蒙恬收拢雍都之地的诸般信息,那嫪毐已经今非昔比,而且王上数日后,将会在雍都之地冠礼,更得小心为上。”
迎着秦王政看过来的目光,蒙恬神色一正,双手拜礼,身躯微侧,又对着不远处的冯去疾和王绾而言,说道数月以来咸阳之外那雍都故宫的局势。
自从那嫪毐跟随太后前往雍都之后,一次次的封赏,令其地位颇为遵从,钱财之下,一班得其厚赏的官吏内侍为其门下奔走。
打着太后旗号笼络势力,不久之后,嫪毐便是在封地山阳建立一座占地辽阔的——名士院,和文信候吕不韦为赡养门客建造的——文信学宫遥相呼应。
立于名士院之前,大言宣称:今日为我门客,它日为秦公卿。一时间,咸阳官署多有吏员投奔,虽然文信候根基浑厚,一时间没有真正的有才者投靠。
但重金之下,秦廷不来人,山东列国已经闻风而至,短短年岁,便梳拢两千余门客,几近与文信候手下门客相媲美。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关键那嫪毐不知做了什么,竟然令太后都重拾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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