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近日城中那首《魏风》歌谣,当更加剧烈也。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滨兮。
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早年间,便是有贤人留在大梁城,而魏王不用,以至于在他国受到重用,魏王又引以为憾,以刀砍伐檀木,之后确将其丢在河岸之边,檀木之术可是良材,弃之不用,岂非蠢才也?
歌谣之意,浅显易懂,如今随着招贤馆内的那些博士出入论谈,传遍整个大梁城,也是因为此,嚣魏牟心中不忍,欲要请纪嫣然出山。
未有功成。
如今,无论如何,也得给整个大梁城内的博士们一个交代,否则,岂非是空样子?对于大王的名声,也不是一件好事。
“心仪者?”
“招贤馆中的那些博士尽皆空谈为上,以寡人来看,少有贤人,或是有,寡人暂未有觉,莫不大将军有人选推荐?”
“说来听听!”
于招贤馆的设立,一个月前魏王增就已经有些后悔了,那首《魏风》歌谣自己在深宫之中,也有听闻,实在是刁民不懂寡人之心。
继位以来,魏王增决意中兴,倒是也采纳了列国所传魏国霸权衰落之根由,一者是用人不当,虽然魏王增不是很愿意认同,但此为天下公议,典籍之上,那些人也多有昏招。
其次便是权臣太重,以至于魏国朝堂之上,不能够做出有效之决策,魏王决断屡屡受阻,完全不像秦国那样君王大权独揽。
最近的一个例子,便是先王少子信陵君权势过重,虽然整个诸夏诸国都在称颂信陵君之功,但魏王增却以为信陵君罪当诛杀。
盗窃兵符——死罪也!
击杀大将晋鄙——死罪也!
未有魏王王书,擅自调令大军救援赵国——更是死罪!
遍观史书,有哪一位大王可以容忍,可是先王却是令信陵君继续当权领政,结果信陵君名声之大,朝堂之上,只听得信陵君之名,而没有魏王之音。
终究,先王还是将信陵君罢黜!
基于信陵君的前例,魏王增以为,如今的魏国可以改,但是一切的前提是不能够对魏王之力造成威胁,否则,那人便不是真正的贤才。
而招贤馆的那些人却和自己说道什么——复初魏相权,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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