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或许,起步比箕子朝鲜还要艰难。
从地形而观。
秦国水师之力,可以轻而易举到达辰国边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时不时来一次攻击,非好。
眼下而观,却是一个避战的退居之地。
保存人手和实力,以待良机,未必没有可能。
「强战!」
「避战!」
「我所想大体也是如此,范先生,你说呢?」
项梁轻捋颔下短须,微微颔首。
战事未动,需有所谋。
秦国要抹去箕子朝鲜,而他们如今在箕子朝鲜,自然要有抉择,只是……是战还是退?
不好说。
羽儿所言,已经很是详尽了。
两种法子都可为。
「无论是强战,还是避战,单单咱们做决断不足够。」
「强战之法,会损耗这些年好不容易积蓄的
人力、财力,甚至于诸夏间都会损耗许多。」
「避战,以南前往辰国之地,相当于重新开始,而秦国之力占据箕子朝鲜,将来……再有攻伐,当退无可退。」
「此事。」
「需要看一看箕子朝鲜其他人的抉择如何!」
「倘若他们那些人都选择强战,则……我等选择避战也不能够。」
「倘若他们都属意不同秦国交手,有其它的选择,我等强战……也不是好的选择。」
「咸阳的消息,我等可以收到,他们也可以收到。」
「想来再有不久,就会有一些人前来商谈此事了。」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法子,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
蓝衣老者手中握着一杯散发热气的茶水,轻抿一口,在箕子朝鲜待了不短时间,而今有可能丢到这里……,心意多难。
思绪那些已经无用。
唯有应对。
羽儿所言,各有所长。
都可用。
具体使用哪一种法子,非他们可以做决定,非有整个箕子朝鲜的所有人一起商榷。
「那些人……,无需他们派人前来,我都可以猜到他们可能要采纳哪一种法子!」
「多贪生怕死之辈。」
「……」
明亮而又深邃的双眸眨了眨,年轻人视线落于舆图上箕子朝鲜以南的辰国之地。
那些人要派人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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