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的身死大厅之内,已然升起白色的纱幔,许多六堂弟子正在准备田虎的身后事。
厅前的院落内,苍璩正和烈山堂田言并肩而立,彼此随意低语着什么。
“那……并不重要。”
夜幕之下,田言肩头搭着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双手交握身前,一只暖壶在内。
扫了苍璩一眼,平静道。
“现在……的确不重要了。”
“说来,本座对你越发有兴趣了,田猛、田虎……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二叔。”
“先后身死,你却如此反应。”
“可否于本座说说其中的隐情?”
有些事情,苍璩自觉猜测的差不多,可还是有一些瑕疵没有想通,如……田猛是田言的父亲吧。
这般关系,结果……田猛死了。
田虎也是田言的嫡亲血脉之人,结果……自己对田虎下手,她也没有拦阻,着实奇怪。
一点血脉情分都不讲的?
苍璩都觉得自己做不到!
却是看她和田赐之间,也非如此。
“你猜?”
田言秀丽的面上不为异样,迎着苍璩希冀的神态,嘴角轻扬,两个字清风一般飘出。
“猜?”
“本座可没有那个兴趣。”
“而今神农堂、共工堂、魁隗堂在手,农家之事,本座不会多插手了。”
“和沛县那边的事情,就看你如何负责了,倒是那个司徒万里,左右逢源,于你来说,应该不难掌控。”
“你说……今夜本座是不是要讨一点所得了?”
苍璩单手悄然伸出,揽住田言那婀娜纤细的腰肢,对于这个小美人,自己可是想了好久了。
入农家多月,目标算是达成。
那人的救命之恩,自己也算报答了。
农家……不会沦亡的,三堂在手,接下来许多事情足可为所用,田言……她自己也能维持三堂。
何况,三堂之中,烈山堂、蚩尤堂实力还颇为强劲。
“二叔刚死,身为他的亲人,我要守灵的。”
田言一步踏出,身法婉转,直接鱼儿一般挣脱苍璩的手臂,留下一言,走向大厅。
“躲?”
“躲得过初一!”
“十五呢?”
“本座接下来就是不缺时间!”
“神农堂、共工堂,也该好好整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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