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缓缓应语。
“韩成!”
“韩国王族血脉,诸夏间诸国的血脉之人许多许多,朕知晓他们的心思,也许朕此行他们还会有所动作。”
“无需理会他,朕会下一道旨意于诸郡,做好自己的事情最重要。”
“那些人不过疥癣之患。”
嬴政摆摆手。
区区一位韩国王族血脉?不为入心,连旧韩都在帝国锐士下沦亡,一位沦亡的王族血脉,又算得了什么?
那些诸国遗留的血脉又算得了什么。
帝国初立不过数年,戈矛之血尚未彻底干涸,足以威慑六合,比起他们,其它事情更加重要。
“……”
李斯再次一礼。
那些人的确不算什么,帝国面前,翻手可灭。
“颍川郡这里的水利沟渠倒是不错,郡侯可知为何?”
再次瞧了新郑一眼,始皇帝嬴政御马沿着道路远去,随行盛大车驾不紧不慢的跟随着。
“哈哈,陛下此问,岂非是中央学宫考试之时的送分之题。”
“数年来,玄清在江南可是请了那位数次,奈何一直无空,只有再等一等了。”
“大田令郑国……故土于此,自然心意如此。”
“此行郑国没有前来,倒是可惜。”
“论来,郑国也在儒家授教,与李斯、韩非等也有相识。”
周清大笑。
郑国。
这人的为官之道,就是做实事,而这一点,也正是皇兄所喜欢看到和见到的,当年郑国渠之事,郑国的根基便是定下。
多年来,官位一直都是大田令,想要将其提拔高爵重臣,皆推辞不受,实在是……非常人。
其人在国府之中,位份虽非显耀,却令人不敢怠慢。
诸夏间的诸子百家中,水家的当代顶尖传人。
郑国渠修筑功成,受益关中数百里之地,令郑国渠流淌之所,成为帝国关中一处重要的粮仓之地。
可与蜀地李冰父子的杰作相比。
总管督辖江南诸郡以来,为方便诸郡之人,自己也曾上书咸阳,让郑国前来一趟,勘察诸郡,以为将一条条水系脉络整理。
结果。
还不来,说是手中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一时之间,难以下江南。
还说江南之地,现在人烟不多,现在修建打量的水利沟渠,并不足用,也不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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