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安室透将手里擦干净的杯子搁在了吧台边,撑着桌面,颇感无奈,“你那个事情,最后确定是个人恩怨了?”
“是啊……”唐泽按了按额头,端起面前的咖啡,也很难解释自己的哭笑不得,“结果我还因为那把蝴蝶刀疑神疑鬼了很久。”
听到蝴蝶刀这个关键词,安室透挑了下眉毛:“所以你问她了吗,为什么会在预告函上插一把蝴蝶刀。”
应该说,这一点才是唐泽始终认为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的原因——结合唐泽库梅尔的身份这一点,那把蝴蝶刀实在是太有指向性了。
也是这把刀的误导,让他们一直把调查的重点倾向于组织,或者是察觉到了库梅尔身份的特勤部门上。
要不是唐泽一直拦着,安室透怕是早就把黑锅扣FBI头上去了。
“问了,”想到这里,唐泽不由蹙起眉,“这也是整件事里唯一让人想不通的地方……若山纯子说,那并不是她自己准备的。她提前一天把信插在了我桌上,而那天是新学期的开学日,前一天教室没有其他人。她原本是想用美工刀把信扎在桌上的,试了两次没有成功……”
安室透听到这里,本来放松的表情微微收紧:“所以,那把刀是她从哪里找来的?”
“原本就放在我桌子抽屉里的。”唐泽摸了摸手里的咖啡杯,回想起了之前和若山纯子的对话,“她说,‘我本来打算,不行就直接放在你桌上好了,结果一低头在课桌里看见了一把展开的蝴蝶刀,很锋利……我怕被人发现,急着完成离开,想着正好,就把它拿出来扎在了上头。’”
安室透听着他的叙述,屈起关节有规律地敲击着吧台桌面。
“既然不是你自己放在那里的,那看来,这件事不完全是一件乌龙或者误会。”安室透放低视线,逐条分析,“单看预告函的文字——这个部分是若山纯子准备的,内容也与她的说法相吻合。真正导致我们判断你的部分身份暴露的,还是那把作为固定物的蝴蝶刀。”
唐泽点头赞同。
预告函文字部分内容主要是点明了唐泽的少年犯身份,以及唐泽利用光鲜外表行欺骗之事两点,这与若山纯子的误解是能对的上的。
“如果去掉若山纯子这个干扰项的话……”思考片刻,唐泽尝试着还原了一下原本的事件过程,“有个察觉到了‘库梅尔’真实身份的人,在开学前进入了帝丹高中,非常准确地找到了我的位置,并提前在桌子里放了一把展开的蝴蝶刀。他是想暗示,我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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