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过去的真相,人都是有可能做出许多极端的选择的——这两种动机,他过去都在不少案件中遇到过。
而现在,失踪的两个人一个扮演了揭露者的形象,另一个则完全相反,这中间闹出什么样的矛盾都是不可预计的。
“光明,和秀臣的矛盾啊……”在毛利小五郎的追问之下,长门道三倒在靠枕上,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服部先生见过我的儿子秀臣,伱应该知道,他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也是因为这道伤口,他从高中之后就休学在家,写起了,经常闭门不出。他们两个的问题就出在那个时候。”
耳朵捕捉到这些声音,服部平次回过头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同样点了点头:“因为长门老爷子突然提到两个人莫名失踪的事情,我父亲就带了一些警察上门来检查,我已经打听过了。
“二十年前,附近一处旅馆起火,当时还是高中生的长门秀臣和长门光明在放学路上路过火灾现场。长门秀臣不顾另一人的阻拦,冲进火海当中,救出了一个小女孩,面部因此被烧伤,留下了疤痕,基本是由于这场火灾而毁容了。”
说话的时候,他郑重地看向恍然的柯南,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就与长门秀臣在网站上的留言相互印证了。
“看样子,二十年前的火灾与他们两个脱不开干系。”唐泽也点起头,顺着这个思路分析了下去,“我来了东京之后,也见识过不少类似的情况了。如果长门秀臣的留言属实,那么他与长门光明的矛盾就在于此。长门秀臣在怪盗channel的留言,很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着他朝房内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站在房间中央神情焦虑万分的日向幸。
长门道三的说明,正好提到了她。
“……犬子从火灾中救出的孩子,就是这个姑娘,日向幸。”
回过神来的日向幸抬起头,正迎上了其他人的目光,勉强露出了笑容:“会长,这件事就不必专门提了吧。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秀臣他们。就算没有遭遇什么危险,他和光明部长一起失踪的话……”
“还是有了解的必要的。”服部平藏沉稳地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投向了日向幸的方向,“日向小姐,你这两天的具体行踪,方便告诉向我们说明吗?”
这话就是对她有所怀疑的意思了。
日向幸愣神了片刻,有些羞恼地咬紧牙关说:“您这样的猜测真的……自从会长近日卧病在床以后,我就经常往返于长门宅和公司,替会长处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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