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克里丝·温亚德的生平,加上许多资料和其他消息,推测出真相之后——
贝尔摩德,很可能并不是boss真正的女儿,而是在很多年以前,被人为制造出来的,拥有boss血脉的“人造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试管婴儿,如果能简单的重复和实现,他不觉得,以组织掌握的资源和财富,不会制造更多像贝尔摩德这样的例子出来。
所以,他只能认为,要么贝尔摩德是特殊的,她的诞生过程就已经经历过许多特殊手段的处理,令她的存在意义格外不同,要么,这种血脉是特殊的,贝尔摩德能存在本身,就是某种无法再现的特例。
想明白这一点,对比唐泽为库梅尔做好的身份,他终于慢慢推理出了其中的关隘,再代入到许多迹象当中,终于从侧面勾勒出了可能的细节。
组织需要特殊的实验对象,需要一个琴酒也好,库拉索也好,都无法达到要求的实验对象。
在过去,这个对象或许是贝尔摩德,但是唐泽出现了,所以库梅尔出现了……
想到过去的几个月当中,唐泽时不时会被以一些理由要走血样的情况,安室透的眼神冷厉了下来。
组织一直是一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犯罪集团,他自然清楚。
然而当他发现这种态度的本质,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漠视与玩弄,更有可能将他想要庇护的人囊括其中的时候,他依旧愤怒难抑。
他们到底,把这个世界当成什么?
“……很有洞察力嘛。过去,他们都说,波本是个滴水不漏,大胆却缜密的家伙。名不虚传啊,‘侦探’。”停顿了几秒钟,重新露出了笑容,贝尔摩德向他举了举杯,虚伪地称赞了起来。
他说的这些,与真实情况虽稍有出入,但确实相去不远。
“你说的这些,对组织来说意义非凡,但是对我个人而言……正如你说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所在。你并不能真的伤害我,那是在与组织为敌。”伸手将肩头柔顺的金发捋平,重又镇定下来的贝尔摩德笑了起来,“你要如何用这些威胁我呢,波本?”
“我不喜欢用威胁这个手法。我是情报贩子,我更喜欢把这些叫做‘生意’。”安室透笑了两声,拿出来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库梅尔对你而言,也一样意义非凡,不是吗?他是唯一能将你救出苦海的‘替死鬼’,是解开你枷锁的钥匙……他现在是我的下属,我与他朝夕相处,随时,随时都能,让他走上绝路,或者发现这一切……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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