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调取问题。由于这起案子已经宣告结案,而因为牵扯到了未成年犯罪问题,卷宗被严格保密,想要搞明白对方利用了什么证据作为裁决依据,依旧困难重重。”服部平次说到这里,伸手拍了两下冲田总司的肩,“所以,听见冲田的说法,我才终于找到了一丝突破的可能。”
“唐泽是在11月2日的放学路上,遭遇了那起将他诬告为伤害犯的案件的,没错吧?”冲田总司挑起了一边的眉毛,“那我说不定,能找到相关的目击者。”
“你是说,目击到了案件现场的目击证人吗?”唐泽愣了愣,皱眉回忆了片刻,按住了太阳穴,“可是我记得,当时天色已经晚了,我在回家路上,想起因为活动的原因没有提前准备食材,就干脆去找了个商业街吃了晚饭才回家。然后在回家路上……”
“不可能,唐泽,如果这个案件真的发生过,那么就不可能是你描述的这个样子。”冲田总司深深皱起眉,坚定地反驳,“因为我就是11月2日那天最后见过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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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威士忌?”咀嚼了一遍这个生疏的代号,爱尔兰皱眉回忆了许久,重重摇了摇头,“我听说过他,但几乎没和他合作过,我过去主要是跟着皮斯科的。”
爱尔兰从十几岁认识枡山宪三,随同对方在组织中一路打拼多年不假,但枡山宪三去世的时候71岁,他们两人认识时,也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
组织高层脑子再不清醒,也不至于放着年富力强的年轻人不用,让枡山宪三去一线做什么行动组的任务吧?
反而是爱尔兰,常常会替枡山宪三去处理一些类似的黑活,他的个人能力也基本是在这些事务当中培养出来的。
所以也不难反推,他和其他行动组人员的合作机会并不多,主要活动区域也是跟随在枡山宪三周围,和进入组织五六年的几个年轻威士忌关系很普通。
“那就好,看样子他们的行动不会阻碍到你。”欣赏着手中新打印好的照片,贝尔摩德唇齿间始终含笑,“但还是给你一个忠告,最近别去招惹库梅尔。他和波本近日怕是会有大动作。”
爱尔兰斜了一眼手机的听筒,眯了眯眼睛。
这句话,到底是说波本会有什么新的动作,还是说库梅尔可能与波本爆发什么新冲突?
这听上去明明是个对他有利的机会,但是贝尔摩德却警告他要离远一点……
在心里分析了片刻,爱尔兰绷直了嘴角,冷声说:“怎么,他们两个又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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