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也是,正确的事情,对吧?
毛利兰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紊乱的心跳慢慢恢复秩序。
这或许就是唐泽想要告诉她的事情吧。
那個晚上,除了向她暗示新一的身不由己,他还想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事情了吧。
难道这就是新一正在面对的世界吗?
她看着脚下灰白色的水泥地上隐约洒下的月辉,又开始忍不住出神。
————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坐在明智吾郎的车上,闻着那股崭新却陌生的车内清新剂,贝尔摩德的声音浮动轻缓。
如同她自己所说,一切都像是梦境。
“但是我无法离开,我做不到。我是没有根的人,从我的出生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旷日持久的谋划。”
说是要让对方替自己做梦,贝尔摩德却没有解释这段话语的意思,从头到尾都像是自言自语。
“我是无法逃离的。从精神的根源开始。乌鸦无处不在,它们,是神的耳目,而我只是神的造物,是泥塑和雕像,是神迹与垂怜,唯独,不是人。”
哪怕表情依旧冷静,她的语序开始逐渐陷入混乱,说着说着,各类隐喻轮番上阵,听得开车的唐泽暗暗皱眉。
这个症状,他在其他人身上见到过。
……那个可怜的,被他们的debuff加上自己制造的装置坑得根本无法开口向他人说明认知世界遭遇的风户京介。
他之前认为当时她乔装改扮进入监狱见到了风户京介以后,想也不想地告诉琴酒,库梅尔用自己的手段让风户京介精神失常了,所以哪怕风户京介落在了警察手中,对组织依旧毫无威胁,这不能算是库梅尔的失误,大部分应该出于贝尔摩德对塑料同盟的照料。
现在看看,她说不定真的是如此笃信的。
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连大脑都不能自己控制的可怜虫。
知道自己嘴里正在吐出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贝尔摩德的表情十分镇定。
她早就习惯了。
“表面上,他们视我为神迹,称呼我为圣女,但我只是被随手抛弃的造物,我也只是一只乌鸦。你懂我在说什么吗,库梅尔?”
同样一脸镇定开着车的唐泽表情都没动一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如此自信,其实不是很懂。
不过,结合零组给出的调查结果,结合安室透从贝尔摩德这里勒索到的筹码,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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