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正都是无用的残次品,能替他测试药物就足够了。我们猜测,那个人可能有某种生育上的缺陷,或者因为身体原因,压根无法自然繁衍。到了贝尔摩德这里,就更是如此了,她根本不可能具备生育能力。”
“一个纯粹为了实验而存在的,人形小白鼠么,听上去真是可悲。”
“并且被动过太多手脚,她是被制造出来的提线木偶。所以组织的人会那么信任她,boss会那么纵容她。她根本不具备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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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你做了多么出格的举动,反正只需要一个轻飘飘的命令,你就会又一次变成温驯的羊羔。”结束了回忆的唐泽简单总结道,“你连做梦的能力都没有。”
合上眼睛,因为疼痛与疲惫而忍不住感到困倦的贝尔摩德只是勾了勾嘴角。
当然没有做梦的能力,她连入眠都极为困难。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久远到了根本回忆不起来是从何开始的程度。
这其中有多少是那种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少是她先天不足的基因在这具牢笼般的身体中抗议,她根本无法分辨。
她只知道,如果那些禁忌的研究不曾开始,毫无结果,如她这样可悲的生命根本不会存在。
她是那么憎恨他们,那么憎恨这一切,连带着,当然也憎恨诞生于此的她自己。
憎恨这份痛苦,憎恨这份不自由。
当风筝被放飞到天空里,看见自由的飞鸟,只会怨恨他们为什么要让一个人造物产生飞翔的错觉呢?
可惜,风筝是不会做梦的。
“随便找个路边把我丢下吧,将我的手机和cool guy设备上的存储内容带走销毁。替我去做梦吧,我想,睡个好觉。”
今天晚上的片刻喘息,就当是一次小憩,一个安宁的角落。
靠在座椅上,贝尔摩德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给我一场安眠吧。
成为刺破我心脏的银色子弹,让我闭上双眼,再也无需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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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那是谁。”将车停在桥边的琴酒眉眼很冷淡,“没听说过。”
“就是,以前大哥用组织的新药毒死的那个小鬼,好像是个侦探……”藏在角落的伏特加小声对电话那头说。
“已经杀掉的人的脸和名字,我是从来不会去记的。”给自己点上烟,琴酒平淡地回答,“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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