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爱尔兰属于整个组织的缩影,身上散发着浓厚的眉笔和冤种气息。
爱尔兰跑来东京本来就是为了调查组织在警界安插的内鬼折损率过高的问题的,还没查出什么所以然呢,他视作父亲的枡山宪三首先就因为眉笔被琴酒处决了。
他一边忙着继续调查情况,一边还要隔空调查波本和新冒出来的库梅尔,本就忙得不可开交,偏偏在这个时候,负责联络线人,掌握有有线人资料的组织成员被卷进了凶杀案被害了。
被害就被害了吧,又不是代号成员,组织普通成员死几个问题不大,结果他去处理善后的时候,发现这个喜欢从被害人身上拿走一样东西作为战利品的凶手好死不死的选中了存储卡,而且正巧,就是装着组织在警察这边的卧底名单的那张。
至此,苦逼的爱尔兰不得不向贝尔摩德寻求协助,想要在她的易容帮助下想办法混进调查组里来,赶在警察抓住凶手之前想办法拿到那张要命的东西。
结果他先被塑料同事贝尔摩德拿捏着替她跑了不少腿,又被她当做人情,轻飘飘地扔给了库梅尔,毫不犹豫就采纳了唐泽的建议,把他和安室透精心制造的身份交给了爱尔兰。
他现在看库梅尔心情铁定非常复杂,一方面,他和库梅尔理论上真的有点仇,他现在的身份和库梅尔现在的身份也真的有点仇,另一方面,他这份艰难的任务又和库梅尔搭上了边,也只能捏了鼻子忍了。
想来也是,爱尔兰好好做任务,做着做着难度越来越高,损失越来越大,仇家越来越多,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连唐泽,都看的忍不住快要笑出声了,哦不是,替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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