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嚎的关明月顿时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怼了过来,“再怎么装可怜也比有些人做骗子强。”
话音未落,她身姿矫健冲到宴晚晚跟前,伸手,几个大水泡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别样的风采。
“还钱,先还一百,敢不还揍死你们!”
那必然是没有的。
宴晚晚和宁海涛现在穷的叮当响,天天水煮粗粮搞点野菜对付着一顿。
因为不认识野菜,他们还把自己搞的食物中毒上队医室。
易迟迟给他们做的催吐,现在队医室还挂着账呢。
写信回去,家里也不管他们。
两人现在就熬着。
所以,没钱的情况下,他们俩萎了,但关明月不依不饶,“你们有没有钱关我屁事,还钱,不还钱告你们去。”
“那你去告。”
萎不过三秒的宴晚晚再次雄起,昂首挺胸怼她,“不告的是孙子。”
这话一出,易迟迟他们就知道要坏事。
但他们也没说什么,而是默不吭声的侧开身子将路让出来。
“好,不告的是孙子。”
话音未落,关明月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易迟迟他们看向宴晚晚和宁海涛,发现这俩正面色发青目瞪口呆看着门口。
这俩没救了。
“做饭没有?”
懒得搭理他们的易迟迟看向巫永飞,他摇了摇头,“还没呢,刚到把身上打理干净。”
地里忙活了一天,身上脸上都是灰啊土的,难受。
“晚上吃什么?”
“糙米饭,菜地里摘几个茄子,再来个黄瓜和蕹菜,行不行?”
蕹菜是空心菜,这玩意野,长了一茬又一茬。
天天空心菜吃得易迟迟脸都快绿了。
“鸡蛋……”
“没有,上次吃完了。”
“肉……”
“也没有,之前农忙的时候你天天要吃做完了。”
担心她又要一些没有的菜,巫永飞木着脸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念叨,“鸡鸭鱼肉这些都没有,所有的菜都在菜地里,你想吃什么自己摘,我只负责做。”
易迟迟想了想,“吃鱼吧。”
“哪来的鱼?”
“有!”
她回屋拿了鱿鱼干出来,闻时他们当初寄的海货不少。
诸如虾贝小鲍鱼这些都吃完了,唯独还剩一些鱿鱼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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