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收起来,负责晾晒的人还得驱逐鸟雀偷吃麦子。
这活是秦久他们这群小孩儿的,公分也少,就三个公分。
现在周秋雨去晾晒麦子,易迟迟啧了声,“秋雨怕是要哭。”
“哭着去的。”
药子叔哭笑不得,那姑娘一听自己要去陪小孩儿们干三个公分的晾晒工,眼泪说来就来。
死活不愿意去,还信誓旦旦说她可以继续割麦子。
不是他吓唬真干了胳膊会废,那娃还不知道要缠柳老三多久。
“她家条件是不是很差?”
易迟迟翻了个白眼,“院里几个知青就关知青他们的条件好。”
不过那是之前,现在就关明月。
宴晚晚和宁海涛已经被排除条件好的行列。
药子叔哦了声,视线落在她手里。
“手保护好,可别搞出茧子。”
蚕丝绢那玩意,他都不敢碰,就怕自己的老手刮坏了。
“有涂抹药膏。”
事关她吃饭的本事,可容不得她马虎。
正准备说话,远处传来嘈杂的声响,接着是喊药子的声音。
“有人出问题了。”
易迟迟笃定开口,药子叔嗯了声,“你去还是我去?”
“你去吧。”
她就不去了,不然摘手套太麻烦。
于是,药子叔快步离开去田埂处拿了医药箱后朝声响传来的方向而去。
易迟迟收回视线继续干活,割好的麦子被捆成一捆捆。
柳承勇拿着扁担过来挑麦子,见此夸了句,“易知青这麦子是越捆越好。”
“熟能生巧嘛。”
这倒也对,他挑着麦子离开,沉甸甸的麦子将扁担压弯,看着就肩膀疼。
十来分钟后,药子叔回来了,笑容满面。
“好消息?”
她好奇打探。
“二花怀上了。”
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这真是好消息。
去年二花媳妇因为一条黑眉蛇摔了一跤,导致六个月的孩子没能保下来……
“等等,她身体调养好了?”
“问题不大。”
这是调养好的意思。
“那她还能上工?”
“换工,现在的活肯定不能干了,孩子重要。”
这个孩子不但对根生和二花来说意义不同,对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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