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有用的男子汉。”
“我爸爸也这样说,可他经常不回家,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这话他说得可惆怅,闻时叹气,温声安抚道,“没办法,你爸爸是解放军,解放军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你该为他骄傲。”
“我为他骄傲,但我还是想他。”
搂了闻时的脖子,他开始提要求,“叔叔,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你能帮我个忙不?”
“你先说说看,叔叔能做到的一定帮。”
做不到的只能拒绝,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不能因为于叮叮是小孩儿就敷衍他。
“等我爸爸回来了,你能让他回家看看我吗?”
娃妈一听觉得过火了,下意识想制止道歉,闻时却先她一步开口道,“这个叔叔能做到,你爸爸这次回来我就转告他,于叮叮小朋友想爸爸了,让他回家去看看你。”
母子俩同款惊喜脸。
娃妈更是急切追问,“我家老于这次回来能有假?”
“有。”
具体时长不清楚,但假肯定有。
毕竟出海的时间不算短,轮休也该轮到了。
母子俩高兴了,于叮叮小朋友更是欢呼着奔向母亲抱住她的腿念叨着爸爸可以回家。
易迟迟就叹了口气,这就是她现在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生活条件本来就不好,闻时这个职业又注定要在家庭中失职,与其现在要孩子让孩子既吃生活的苦,又吃父亲不能长时间陪伴在身边的苦,还不如等条件好了再来,好歹不用吃生活的苦。
于叮叮母子的出现,让易迟迟和闻时夫妻俩的这趟轮渡之行不在寂寞。
同为男子汉,于叮叮小朋友和闻时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于叮叮的母亲有个很有特色的姓氏和名字,姓南名橘红,是土生土长的羊城人士,和易迟迟也聊了起来。
通过闲聊,易迟迟知道了于家的大概情况,以及于家母子的具体情况。
她们俩认真算起来是半个同行,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南橘红现在跑制衣厂做机绣师傅去了。
得知这一情况,易迟迟问道,“你以后都不绣粤绣了?”
南橘红摇头,“绣不了一点,我手艺不行,进不了友谊商店,手工刺绣现今除了友谊商店允许别的地方也不允许,在家倒是可以绣了补贴点家用,但价格太低养不活自己。正巧机绣开始大行其道,制衣厂出面来请我去搞机绣,我就去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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