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用了?”
这好端端的为啥要编个辫子出来。
“用。”
易迟迟头也不抬,将自己需要的线全部取出来编成辫子放在一旁。
等全部编好,她将大支线放好,又拿着辫子去了绣架前挂辫子。
闻时这下看明白了,编辫子是为了方便使用。
他提出要帮忙,易迟迟拒绝。
给出的理由非常正当,手太糙,容易刮线,可别糟蹋她的线。
闻时就挺委屈,等她忙好回到炕上一头扎进她怀里,“媳妇,我感觉我在你心里还没这些线值钱。”
这醋吃的非常不讲道理。
易迟迟也挺无奈,“你知道这些丝线的价格吗?”
“不知道。”
没认识他媳妇之前,他对刺绣的概念就是屯里大娘婶子们在鞋垫、衣服上绣的那些花花草草。
连鱼鸟都不怎么能看见。
认识他媳妇后,他倒是知道了四大名绣,以及各种地方特色刺绣。
但要说多了解,那是没有的。
对刺绣需要用的材料同样没做过了解。
因此,回答完易迟迟的话后,他好奇道,“这些线很贵?”
“贵!”
不管是蚕丝绢,还是蚕丝线,从古至今的价格都没便宜过。
她详细和闻时说了蚕丝绢和蚕丝线的价格,听完的闻时沉默半晌,幽幽道,“确实比我值钱!”
易迟迟就笑,“可是在我心里,你是无价之宝!”
闻时就觉得,他听到了一句好美好美的情话。
情绪一激动,他就想着感谢一下媳妇。
结果就是易迟迟被他感谢的差点把人交代掉。
翌日直到中午才起床。
刚吃好午饭,柳兰照例上门来陪她上班。
两人边绣边聊,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这天闻时邀请她出门走走。
易迟迟,“???去哪走?”
“打渔去不去?”
这个活动可以有,就是,“去哪打?只有我们俩?”
“大水泡那边,药子叔他们也去。”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药子叔的声音,“小闻走了!”
闻时诶了声,拿了大棉袄往易迟迟身上套,嘴里不忘念叨道,“大水泡那边风大,温度低,多穿点。”
“哦。”
易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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