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则麻利的给他收拾起东西来。
虽然开春了,但温度还是低。
特别是昼夜温差,保暖的被子衣服鞋袜这些得给他备足。
然后是粮票、吃食这些。
生活用品类的暖水瓶必须带一个,早上起来有热水喝,晚上也有热水洗漱。
再就是……
她忙前忙后,东西收拾了一大堆。
柳兰进来看这一幕,震惊开口,“迟迟你又要去海岛了?”
不是说八月份才出发嘛,咋提前这么多。
易迟迟,“……误会了,这是给秦久收拾的,这孩子跳级上初二了。”
“哦,原来是秦久跳级等等……”
下意识接话的柳兰说不下去了,不可置信道,“你说啥?秦久跳级初二了?”
“对!”
得到确认的柳兰恍恍惚惚,秦久多大来着?
她张嘴想问,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遂走了过来要帮忙。
然而易迟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压根就用不上她。
“你来干啥?”
柳兰扎着手站在一旁看她将东西打包好,闻声说起了正事,“红色的线不够用,我来找你匀一支。”
这是正事,易迟迟不可能拒绝,不过她有些好奇。
“按说线是配足了的,你怎么会不够用?”
这个问题不问还好,一问柳兰炸了。
“别提了,我姐把我红色的线偷走了。”
“???你姐偷线?你哪来的姐?”
柳兰老柳家的独生女啊,亲兄弟堂兄弟一大堆,他们这一辈就出了她一个姑娘。
这个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大堂姑闺女马秀莲。”
易迟迟恍然大悟,这位她知道,前几天和她老娘回娘家打秋风,把老柳家的人差不多得罪了个遍。
是被驱逐出的靠山屯。
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问她一支够不够。
“够了,红的我差不多绣完了,需要的线不多的。”
柳兰对此还是意难平,“我妈就去上了个茅坑,她就溜进我房间了,因为拿的是线,我之前都不知道,直到今天要用才发现红色的线没了,我以为是我记错了,结果我大侄子告诉我,是她偷了。”
说到这里,她颇有些愤恨地吐槽,“个眼皮子浅的玩意,偷也不知道偷手表,好歹值钱,偷线做什么。”
易迟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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