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6匹马。
李郁和杜仁、林淮生,各骑一匹马,带起一路烟尘。
从李家堡到吴县县衙,快马也就是两炷香的功夫。
近日未曾下雨,官道上没有泥泞。
纵马狂奔,路人纷纷避让。
到了县衙外,李郁没有急着下马。
而是等着门子走过来,问道:
“来者何人呐?”
杜仁立刻走上前去,手一拱:
“在下杜仁,维格堂的。拿着喝茶吧。”
一锭银子,超出陋规常额5成。
门子在手里一掂,就殷勤的帮着牵马。
“诸位爷,安心办事。小的帮你们把马伺候着草料、清水。”
李郁颔首示意,大步走进县衙。
走到二堂,一个书吏好奇的看着自己。
“这位是维格堂的李先生吧?”
“正是在下,却不知足下是?”
“忝为本县户房书吏,叫我老王吧。”
“王大人安好,改天一起喝茶?”
“好说,好说。”
王书吏笑呵呵的去帮着通报知县了。
他是本县胥吏世家,根深蒂固。
从他的爷爷辈起,就在这吴县衙门当差。
……
“李先生,县尊有请。”
“多谢王大人。”
“不敢当,不敢当,王某只是一届小吏,不足挂齿。”
“我却观您面善,明晚眠月楼一叙,如何?”
“自然是极好。”
王书吏笑呵呵的拱手,迈着小方步走了。
可以鄙视胥吏的道德,但是一定要相信他们看人的眼光。
什么人好欺,什么人要敬着,关系到他们的生存。
如果没眼色,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一个胥吏世家立马灰飞烟灭。
如果心不狠,不能时常宰几头瘦羊,就没有银子讨好县尊。
李郁了解这种人,所以接住了他的示好。
日后,总有用的上的时候。
县衙后堂。
一个穿便装的男子,站在树下。
李郁立马长拱手道:
“县尊大人好兴致,我观您满面红光,定有好事。”
“哦?你也看出来了?”
“县尊若有喜事,千万记得通知在下,好讨一杯水酒。”
“好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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