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初来乍到,有所不知。在京城,就算是街上遇到一条狗,冲着你汪汪叫,你都不能随便捡块石头砸它。”
“为何?”
“你得先问问,这狗的主人是谁?万一是哪位军机王爷府上的,那就摊上大事了。”
黄文运有些不爽,就想抬杠:
“如果是一介小民养的狗,可打否?”
“不可。你得查查这小民,祖上有没有出过部堂,亲戚中有没有权贵,邻居有没有在刑部的。别看平时没来往,可遇上事了,他们真就管。这叫帮亲不帮理!”
黄文运的脸色很精彩,五分滑稽,三分愤怒,二分无语。
故意说道:
“若是野狗呢?”
“那你也得问问,保不齐昨晚骑它的是军机王爷家的爱犬呢。”
……
噗,
黄文运一口茶叶喷出。
忙不迭的道歉,太失礼了。
会首则是轻抚胡须,笑呵呵。
30年前,他也是意气风发的举人,周围人恭维不断。
被冠以江西小神童,赣州文曲星的美名。
后来,进京赶考,落榜,再落榜,再再落榜,再再再~
一回头,
已经是不惑之年,白发上头。
遂绝了科举仕途的心思,开始等待大挑,以举人身份外放做县衙的佐杂官。
一等,就是4年。
他成了家乡人口中的不务正业,不孝子孙。
甚至,
父母亡故后,都只能草草安葬,并无风光。
后来,辗转求了多个同乡。
才意外求得了这会馆的差事。
好歹吃喝住宿,都不用花钱,还能挣几两银子。
伺候的也都是同乡有成就人士,不算丢读书人的脸。
看着颇有官相的黄文运,
他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去安排饭食。
……
相比黄文运的尴尬,史密斯的待遇就是烈火烹油,钟鸣鼎食。
乾隆询问过了宫廷画师,一位在大清10年的法兰西教士。
这位传教士两手一摊,表示美洲太大了。
大大小小的国度多如牛毛。
赛里斯王室,莫须有!
乾隆点点头,
他倒是知道北美的那场战争,路易十六支援当地民兵,和带英打的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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