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被打断后,李培风也没了絮叨的心情,歪头想了想:“还是讲重点吧,终点就是月哥你的办法非常不错,完全弥补了我之前那个计划不足的地方,我特别感激,想亲你八百多遍表示心中的情绪,但这笔账暂时记下……”
言罢,他看向赵清歌,试探道:“所以我还是打算坚持之前的想法不变,但细节有改动,能把影响降到最低。”
“等我毕业后,依旧第一时间先和您结婚、办婚宴。而考虑到您和我之前的师生关系,加上叔叔阿姨的身份,肯定不会邀请太多人来参加的,最多邀请亲戚见证一下,我们关系一般的朋友和同事就尽量不请了,她们也会建议我们低调,所以这第一场婚宴消息外露的概率非常小。”
“办完婚宴,我再按照问月和天萱姐她们刚才商量的办法来,但最好要确保每场婚宴都至少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这样即便消息外露。大家也能跟家里和外界都好交代,就说和我离婚了……但过年过节我肯定还会以前夫的身份去,我绝不会放弃!”
你大大方方说爱我,我就坦坦荡荡说没你不行。
李培风刚露出悲观的念头,便被武、徐、黄联手掐灭了,武问月甚至还想出了一个看起来可以执行的解决办法,那他就决不能掉链子,这个一婚、二婚、三婚、四婚……他都结定了!
暴露了怎么办?女孩们都不怕,他怕什么?遇山开山,遇水坐船罢了。
赵清歌对此有些无奈,转头认真看向身侧那三位,黄天萱开劝了,说什么赵教授你书香门第万万慎重考虑,绝不要同意他的建议;徐曼凝很生气,一声不吭直接起身走进了自己卧室,摔门不出来了;武问月则走到李培风身边把他拽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耳语什么;‘这下你个王八蛋必须要给加彩礼,我要比她们的都多……’
心好累,生活确实没什么意义。
赵清歌陷入了迷茫、陷入彷徨,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被定格了一样。
【您有意见可以说,我听着呢。】
下一刻,李培风用上了心心相印,安抚完武问月后坐到了赵清歌身边表示关切,沙发很挤……
赵清歌轻吸一口气,似乎有了力气开口,但神色也是恹恹的:“你先想想该怎么面对明天的家长见面吧。”
……
周末,九点半,首都南站门前广场。
人满为患,车流交织,李培风刚刚停好车子,便开门下车,向不远处从站台走出的一位老帅哥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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