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小心那些或浑噩或堕落的‘伥鬼’。
矮巷、烂尾房、混居房,甚至还有利用塑料板搭建的破烂棚屋,这里一切都在说明破败与落后,而在这样的地方,通常也伴随着夸张的人口密集度。
这里会有许多人,这些人中鱼龙混杂。
你若多加观察,总会注意到他们与帮派成员的相处,那些受到欺压的并不代表与帮派相悖,那些受到奖赏的也不见得收获了信任。
太麻烦了……
踩在一张铺在水滩中的破烂木板上,奥默注视着上面的凌乱肮脏,再看向一旁低矮的砖瓦以及另一侧看起来不过数米的楼墙。
那楼墙有些夸张独特的涂鸦,更有些令他在意的对话声从屋中传来。
“是不是该换班吃饭了?那些警察也不会再来看了。”
“别吧,头儿说这几天蛮紧张的,咱们得多注意点。”
“嗐,能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是几个破土坛,我说你,不会明天也继续看着它们吧?咱们哥儿几个都打算去德比赛场看看,好歹对得起赌资啊。”
“哼,算了,回头给你带饭。”
显然是没有得到回应的脚步声不快的远去,徒留一人仍旧待在室内。
那个人的呼吸很稳,他的心态也很稳,老老实实地遵守命令,盯着那几个土坛,在同伴的脚步声远去后才想起自己投注的那位黑发马娘。
“都下注了又何必去看呢,仿佛对自己的眼光不自信似的。”
那人便叹息道。
这本也只是不指望他人回应的自言自语,可他又确实听到了回应:
“眼光是需要步步发展的,赛马并非是游戏一样可以买了就不必点开的东西啊,先生。”“谁!”
陌生的低沉颤音几乎是瞬间就要令年轻人扭头,可他的扭头遭遇了最大的阻碍——有什么东西按住了他的脸,那冰冷硬质的感触带着古怪的一缕温热线路。
既不适,又古怪。
可他又不敢反抗,因为他已经清晰看到那按住自己脸的东西延展出五指的轮廓。
那是绝对不属于人类的银色爪子,有着层叠厚实的角质,更有着尖锐如刀般的利指,正轻轻地搭在他的面颊前端。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乱动一点,就会在鼻梁、额头渗出一路向下的血线。
我可没钱给脸植入什么义体填充物啊……他不由屏息。
“不要激动,也不要试着拉响警报,其实你能感觉出来对么?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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