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硬是让奥默被迫云了不少精神系学生的常见破事。
大震撼:【当然不会,其实也是开玩笑的
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哦,林顿训练员】
【再见,大震撼小姐】
哪句是开玩笑啊?是‘当然不会’,还是找话疗啊?道别后的奥默没有急着退出聊天框,而是朝上划了划聊天记录。
那短暂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给一个姑且靠谱的理由终结话题,因为理由能对上资料中那位‘东子真人’的性格描述,便也还有些说服力。
但这说服力成立的前提得是那位训练员表里如一,又或者大震撼对她的了解亦不深入。
若是开了视频通话,或许能通过微表情确认后者,但不开才更符合彼此的距离,能在交流中有着更多回旋余地。
“不知道联系方式…”
翻看记录会很容易再次看到那简短的文字,就像看到那句‘她也是精神系’一样,会令他觉得这树林气温过于阴湿。
他还没到随口编个理由就把自己都骗过去了的程度。
可他又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一种基于不安的怀疑。
他甚至不太清楚这种不安是源于灵觉,还是自己的习惯作祟。
谨慎多疑的习惯, 在无事时,只是给自己增加无意义消耗的缺点。
他怀疑,首先是怀疑那位训练员是‘活着’的,因为在这个世界,病故不代表真正死亡。
而且以当代医学而言,‘病故’这种死法也蛮不容易的。
要么你遇上了某种类似‘异界疾病’之类的现代医学案例漏网之鱼,要么你所处状况特殊,身负某些伤病却又始终接触不到诊所、医院,乃至医保紧急救助服务……
又或者是单纯讳疾忌医,嚷着什么‘寡人无疾’,
那位训练员是由肺癌发作同时并发症发力,在此之前她还经历了一场车祸,确实是拉满了死亡要素,看起来还蛮合理…个鬼!
中期肺癌,训练员待遇包括每年的组织体检,不可能不被发现。
一直不处理又会是怎样的原因?
特雷森档案室里的资料大多是赛事相关以及训练员个人档案,这些资料并不会涉及这种隐私问题的答案。
若是有谁直接在采访问过她还好,但在出事之前,似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体隐患。
她都能在‘死’前留下效力惊人的暗示,真要在熟人之中隐藏什么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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