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和老人们彼此低声交流着评价,更有用终端、摄像机、乃至笔记本做记录的人。
赛马娘的荣光同时也是训练员的功绩,正因为是将职业前景托付给对方,所以在挑选赛马娘时,训练员们也会是格外的慎重。
但,东子真人没有作为训练员的自觉。
她要寻找的并非是能跑得最快的马娘,而是最为纯粹的执念。
或许这两者并不冲突,但跑得最快并不一定代表前者的极致。
所以她的观察不太专心。
甚至偶然间瞥向了赛道之外。
在那里,她注意到了一位赛马娘。
体格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小个子。
脸也因为角度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头象征鹿毛的棕黑色长发,顺滑得仿佛能反射日光,夹带着冰冷的光碎。
是的,冰冷。
东子真人是一位精神系升华者,她在接人待物中首先看到的,会是对方的精神。
所以她看到了,从那小小身躯中溢出的某种情绪。
那是寂寞,是悲哀,是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那样的印象,可谓之孤高,只是又有难以理解的孤独。
……或许也可以理解…她这么想着,迈出了脚步。
也是在迈出那一步时,那位赛马娘略略转身,那黑色的目光与她对上,她便得以从中目睹那静谧燃烧的冰冷。
就她了。
东子真人如此想到。
那会是最好的作品。
——
泄压阀的喷气声中,样貌年轻的女人自舱室仪器中起身。立刻便有同事上前,为她拔除身上贴附的胶质吸盘。
“醒了?要清醒剂吗?”
“…不用,这次感觉还行。”
抬手拒绝了同事递来的注射剂,女人摇了摇头瞥了眼远处培养皿中那黑色史莱姆般蠕动变化的胶状物,再看了眼另一侧那防窥视玻璃墙。
几位躺在维生舱中的马娘,都还安详无比,在梦中为负能量赋予形体,在梦中梦中,体会三冠王的极速。
“看来你也要彻底适应咯,别到时候分不清自己是谁啊,真人。”
“谁会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呢?可能分不清的是她们。”
仍然注视着那些睡梦中的赛马娘,东子真人的语声无比平静:“只是提取我那段记忆中最鲜明的感触,对她的情绪感触再鲜明也难以让我沉沦。”
她说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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