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市的迦南赛马场,其赛道轮廓不同于一般竞马场的别针状。
它的形状更像个耳廓,好好一个椭圆被扭成了东北方的圆弧大,西南方的圆弧小的结构。
也就需要比其他赛场更注重弯道上的速度保持。
“终点前有个下坡接急上坡除此之外的赛场还算平坦吧。”
早已从情报中了解过的奥默,亲至现场后除了感慨面积比想象中更大外,没什么额外感想。
“确实如此,比起天门竞马场的超大斜坡,这里要和缓许多。”西崎丰轻笑道。
“但也正因为外在因素干扰太少,反而更加考验选手各自的硬实力。”
“也就是说运气占比不高。”奥默说着,瞥了眼远方落如赛场的雨水。
绵密的雨幕泼洒而下,却也完全冷却不了赛场的热情,实体化的天幕遮蔽了看台上的雨滴,却不曾连赛场也一并包含在内。
并未被人为干涉的气候,亦是赛马娘运气的衡量点之一。
但这样的衡量点对赛场上的马娘们其实没什么意义。
“是啊,尤其是这种古马赛事,都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草场是重还是良,影响着实有限。”
古马赛事动辄要求年级高二以上,也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要求职业生涯两年以上。
不过高二都还没有训练员,更没有出道的赛马娘也是有不少的,职业生涯两年以上硬要算的话大概率得从大学里找。
所以有马纪念和宝冢纪念里的成年马娘确实很多,并且跑完之后,多则三四年,短则一年内,就要考虑退役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她们都足够成熟,足够完全,甚至大多都不太在意草场质地——重马场还是良马场,其弱势都早已在风雨兼程的训练中克服,真正能体现大差距的还是草地、泥地、雪地、沙地这样巨大的差异。
像是大蒙德比和奥斯陆锦标赛那样的特别G1赛事,就属于地形和赛程都很特别的G1挑战。
“但也不是没有一心一意至专攻单一环境赛场的赛马娘吧?”奥默提出个一部分特例。
“那得是训练员和赛马娘都是赌徒才行,”西崎丰无奈道,“中山庆典也不会做这种选择吧?”
中山庆典,中央学院中也算是较为著名的赌徒型赛马娘,虽然‘胜负师’更能描述她对胜利的渴望,但这老是跟人打赌的事迹传得足够广后,赌徒终归成为了她的代名词。
“志不在此的可能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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