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招呼:
“您好,天狼星象征小姐。”
“是你啊,”褐发的马娘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意外,但又不是太过惊讶,只是看了看奥默身后又问,“就你一个?”
“我想我一人便也够了。”
“还真是孤僻啊,”马娘说着,瞥了眼手中的台球杆,忽将其递向奥默,“那要不要来一杆?”
就着背景还在循环往复的警报声与疏散催促声,她发出了这样的邀请,玫瑰红般热烈的眼眸里,那侵略性几近溢出。
这位象征家年轻一代里创出名号的第二位马娘,不同于第一位那沉稳的王者气度,更像个攻城掠地的将军。
但也在奥默的了解之中。
不论是那份自信到高傲的气度,还是那份轻浮出风采的性子,都曾是她在天门之城赛场上的宣传特色。
就奥默个人而言,倒也没什么恶感。
毕竟他要说的话也没客气到哪儿去:“在这种境地下的一杆,是否能有些奖励?”
“真是功利啊你,”笑意略淡的天狼星象征,神情稍稍严肃了些,“和我这么讨价还价的,你是第三个。”
那玫红色的眼眸中刚生出些压迫,却又在下一秒忽然绽开的笑容中消弭:“也行吧,就当给一个不带马娘的孤僻训练员一点激励。”
马娘?
对于象征家的立场,奥默有三种偏向猜测,无非便是参与与否与中立。
而对于能在这儿看到的天狼星象征,奥默本以为能够坐实某种结论,尤其是当对方问及‘就你一个’时,奥默更是想着她是在问自己的那些队员,更加明确了之前推论的走向。
基于这样的方向,什么‘孤僻’也就当是不痛不痒的嘲讽了。
但听到眼下这句话,他又有些犹疑了。
她好像只是问自己为什么一个人来逛场馆?
不过不论怎样,他都接过了那台球杆,在略作打量后,却又在一旁抽出一根略长十公分的球杆,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包,转而提起巧克粉对杆头略作打磨。
“很熟练啊。”并不在意对方换杆,倒不如说正因为看到对方换杆,反倒是眼前一亮的天狼星象征说着,按下了台球桌边的按钮。
那本在球袋里的球体瞬息化作数道蓝光,聚集于台球桌上方的法阵中,接着平稳落下,化作齐整无比的三角形。
“经常玩?”她问。
台球手对球杆的选择得是顺手,长度、粗细、重量都是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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