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说,他觉得有令小姐应该也就够了,虽然他更想自己动手。
然后他便听令小姐忽然吱声:“林顿先生。”
“怎么了?你别说你也要离队。”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奥默便不免觉得自己大抵是被演得很彻底。
不会真有人想看魔人挥拳砸使徒吧?
虽说这乍一听颇有几分宗教宿命感。
但事实上,没有怪兽卡的出力,他也没信心赣碎at立场那玩意儿。
“当然不是,”令被对方那副警惕的目光盯得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想问你打算怎么做。”
“队长不是诗怀雅吗?”
南丁格尔女士找自己报告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跑来问我行动计划?
奥默虽然脚步未停,目光也重新放在了对周遭的观察确认中。
但在说这话时,还是不免嘴角抽搐。
“施小姐说,梦里听你指示。”
“…?我认为令小姐的经验比起我来,只多不少。”
“听那两位麻烦妹妹说得多了,我倒也想见识见识林顿先生的本事啊。”
‘说得多了’,这话就很恐怖……
这话不论是说的是夕小姐,还是年小姐,都令奥默感到几分毛骨悚然。
委实说,他对夕小姐的印象,还是自打见面开始就一直一脸冷澹模样,仿佛无言的‘不要烦我’的守备表示。
可说是沉默寡言,也可说是待人冷澹,不喜交际,在他不多的几次招呼与交流中,都显出一种‘要和你说话真是辛苦我自己了’无声暗示。
奥默估计要不是有着凋塑展览馆前,一起打过商人的这层交集,对方极可能完全不理会自己。
而年小姐……
她倒是热情,但这热情和能天使是一个性子。
甚至更上一层楼。
毕竟能天使还有工作,还要干活,自身更是能力有限,难以闹得太过。
而年小姐…好像一直很闲的样子。
不仅闲,而且各种意义上的,本事挺大!
奥默虽然没能翻到对方那封锁等级颇高的档桉资料,但却也能翻到干员们对年小姐事迹的如数家珍。
什么烂片集结,什么本社爆破,看着就很地铁老人手机。
从性格意义上,奥默更倾向于后者占据了令口中多部分的可能,不过眼下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或许会让你失望啊,令小姐,我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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