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埃尔梅罗二世平静道,“没什么说服力,甚至很想当然,但对方说得出,事实也差的不远,只是无关奥尔特的身体样本。”
“我想迦勒底那边应该有在找真正的犯人?福尔摩斯先生怎么说?”
埃尔梅罗二世并不意外奥默提起对方,只是摇了摇头:“他来不了这个世界。”
“?莫里亚蒂先生都能过来。”
“你应该知道位置理论?”
奥默沉默了一下,忽然问:“…您占了他的位置?”
“这多少有点唐突了。”
“在我的情报里存在《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的奇幻推理文学。”
“不可否认,”韦伯那微妙的表情俨然是看过那部以自己为主角的轻,“但这世上的侦探可不仅限一位。”
“我认为鉴识眼是演绎法的一种局限特化。”
“…我想福尔摩斯先生的位置不该如此狭窄。”
“那就不提这个。”刚才还紧追不舍的奥默忽然很干脆的放过了这个话题,倒是让对方显出几分不适应。
然后他就又道:“既然福尔摩斯没来,那迦勒底应该考虑过委托您。”
这般迅速的节奏,埃尔梅罗二世倒是没什么压力地接上:“放弃吧,没什么意义。”
“怎么说?”奥默问。
“明眼人都能看出摩根是被冤枉的,但我们也根本找不出嫌疑人。”
“这番话不像是从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会说的。”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韦伯没好气道。
“要找到嫌疑人,我们首先得锁定目标,确认手法,考虑原因,也就是——是谁做的、怎么做的、为什么做,但放在魔术师的世界里,我们通常反着来。”
“我们无法确定‘怎么做的’,也无法确定‘谁做的’,有非自然力量涉入的桉件,这两种元素都是可以轻易掩盖,能确定的只有‘为什么做’。”
“因为动机,或者说‘人心’是不变的,哪怕魔术师的处事作风如何偏离人道,他们也存在人心的弱点。”
这话听得不远处的凯略略点头,很是捧场,而奥默却只是以食指摩挲着鼻端作思考状,待到对方说完才道:
“从动机出发固然合适,但以你的知识量其实是能锁定魔术师的魔术类型的不是么?”
“在超自然力量体系足够完备之下,‘怎么做的’这一环节还是有意义的。”
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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